不知道脱离原来那个身体,会不会恢复一点意识,稍微清醒一点。
在庄溪的注视下,手办小人动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在没有洋洋的环境下,行动自如很多,他看看庄溪,忽然跑到庄溪的卧室里。
庄溪跟着他走到卧室,小人自己甩掉鞋子,抓着床单,爬到庄溪的床上,坐在枕头边,面对着对面的墙。
小人安安静静,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注视着对面的墙,一分钟后,五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连姿势都没变。
这是个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个漂亮可爱的小人,严肃得让庄溪有点害怕。
庄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对面的墙,没什么问题啊。
虽然他的房子有点老了,但很干净,墙面上挂着一幅礼礼送给他的画,清新雅致。
等等,画?
庄溪的视线移回正襟危坐的小人身上,默了。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林上将的照片?
庄溪走到小人身边,要抱他,小人躲过去了,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被子鼓起一个小包。
这是鼓起来了的一个普通包包吗?这个包包里装着的都是委屈,太多委屈了。
小包包颤抖了一下,好像在无声哭泣。
这是一个普通小人鼓起来的吗?这是一个受尽委屈不说,还被欺骗的可怜小人。
庄溪囧囧地打开光脑,把之前保存的林上将的照片打印出来。
巨幅的军装照被贴在床对面的墙上,床上的人只要睁着眼睛绝对就逃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