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礼:“重要场所穿着的礼服,还能穿第二次吗?从未听说过如此道理,我之前所有都是只穿一次。”】
看完他心里想法的庄溪:“……。”
小溪:“礼礼,我们穷。”
礼礼纯美的眼里透漏出一丝疑惑,好像不知道穷是什么。
小溪:“这块布洗洗还可以再用,裙子是日常穿的,会穿很多次,穿很久。”
礼礼眼里满是迷茫。
庄溪无奈,他的这个小人,看起来又是个大户人家的小人。
最穷的小镇,住着背景最强最有钱的小人。
小溪捡出两枝还很新鲜的鲜花,放在礼礼手中。
小溪:“礼礼昨晚睡得好吗?你讲了那么多血腥的事,有没有做噩梦?”
礼礼安静地不说话,只低头看着手中的鲜花,夕阳下的侧颜无限美好。
庄溪想了想,把他心里担心的话问出来,“你说醒来看到人彘蠕动,那你说的点天灯也会出现在你周围吗?”
礼礼这次笑了,她形状好看的手指在花瓣上摩挲。
庄溪发现她的指甲变成了黑色,黑色的指甲在白色小花上移动,好像立即就要将花瓣拔掉碾碎。
“点天灯是我点的。”
庄溪楞了一下。
礼礼轻轻地说:“是我将他扔到油锅里,是我看着手下把他脑袋钻开,放入煤油灯。”
小溪没回应礼礼的这个新故事,他的注意力被礼礼的手吸引。
“礼礼,你的指甲是怎么回事?”
这黑色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