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个人,碰了一鼻子灰的小人又站起来。
远远恨恨地想:“就不信连最苦最脏的工作都找不到!”
泽泽:“我去扛麻袋。”
远远:“我去分拣垃圾。”
……
两个小人打了十个小时的工,而偷菜只花了半个小时,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回来了。
庄溪看到破破烂烂的两个小人,懵了。
他们不仅衣服上脏兮兮的,脸上也是,好像虚脱了一样坐在草地上,一阵风过,吹得两个小人打了个哆嗦,好像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
小溪:“偷菜这么难吗?是不是他们小镇的镇民都特别多?”
小溪拿着毛巾,给这个擦擦脸,给那个擦擦手,“要不别去偷菜了吧。”
“不!”两个小人异口同声。
小溪:“为什么?”
庄溪很不理解,他们这么惨兮兮的,尤其是精神层面,被摧残了一般,竟然还坚持要去。
远远攥紧双手,抬起下巴,“好玩。”
泽泽摸着盲杖,“喜欢。”
小溪:“……。”
好吧。
第二天回来后,远远和泽泽依然破破烂烂,坐在地头茫然地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