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什么东西？

天生的吸引力？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他走到现在的位置，中间不是没有人没动过歪脑筋，匹配度这个东西很容易检测出来，曾经就有人送了和他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omega过来。顾凛还记得自己那时候的感觉，对那个娇娇弱弱的omega，对那陷入发·情期、甜到腻人的信息素，他只有反感。

二话不说直接将人丢了出去，严惩了参与这件事的人，以后再敢打这种注意的人就少了，毕竟马屁没拍上，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怎么看怎么不划算。

顾凛一直以为这和他自身有关，直到遇到黎舒。

少年慌乱撞进自己怀里，一起撞过来的，还有那淡而清香的信息素，不同于他以往闻到的任何一种，味道很淡，却能直接融入心里去。

仿佛一个在沙漠渴了很久的旅人，突然遇到天降甘霖，细雨霏霏，丝丝点点飘入心中，能让人彻底融化了。

那是顾凛第一次体会到别的alpha口中omega信息素的美好之处，在那次之前，他一直对omega信息素无感，就算是有omega当着他的面发·情，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外面都说他意志力惊人，的确，成为战士，首先要经历的就是抵抗omega的信息素，进部队后，也会有专门的训练，顾凛这种表现没人多想，只以为是他意志力惊人，连这样的诱惑都能抗住。

非发·情期的时候，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都是能被彼此闻到的，只是会很浅淡，也有专门的药物可以遮盖信息素的味道，黎舒刚穿到这具身体上，对这些事不太了解，后来系统了解过之后，他会有意识控制一下。

精神力强大的人，是可以控制信息素溢出多少的，虽然有专门的药物，但这种药物有一定的副作用，真正会用的人不多。

正在和黎舒介绍机甲性能的男人停了下。

“怎么了？”黎舒感觉到了，问。

“没事。”只是突然感觉到危险，柏越不动声色环视四周，没发现哪里不对，收回视线。

那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快到连柏越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入场前，会经过专门的安全检查，按理说不该有危险的，摇了摇头，估计是自己多想了。

上午场结束，柏越临时接到通知，有事需要离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