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衡这些局外人来说,信仰之花就是一种花,只要还有别的花再开,至少不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可对这里的人而言,这些花是他们的神的旨意,花不再开了,就意味着神可能不喜欢他们,放弃他们了。
季衡也只能安慰孩子:“长久的不开放,或许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夺目的绽放,给人们带来更深刻的喜悦。”
“现在,睡觉吧。”季衡把孩子抱到了床上,“也许明天一切就都好了。”
第二天一早季衡醒来时,就发现傅凭栏正站在阳台上在往外看,季衡走到他身边,“在看什么?”
傅凭栏微微摇了摇头,“今天这个婚礼,注定要留下遗憾了。”
“那难不成你还想使它圆满?”季衡揶揄道。
傅凭栏转头看着季衡,眸子里似有流光划过,“我的圆满,我不说你都应该懂才对。”
季衡眨眨眼,故意道:“你不说我不懂,你写在信里也好。”
这时房门外有动静传来,是外面想进来叫醒傅凭栏的士兵,一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他们立刻就召集人马过来,害怕里面的人已经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