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东西开始具现化了。
江猷沉站在她的房间,指腹滑过她的桌面,检视着她刚完成的功课。
他教她好好学习,教她什么是道德,于是他使她信奉了自己的道德双标。
暴雪锤击在窗玻璃上,像审判时法官一遍遍叩响的桌面。
从浴室出来,她套了件绸质睡裙,胸脯的起伏很小,但他什么时候,开始钟爱她的这种幼态。
小东西垫着脚,抱着他,尽管头只能抵到他的胸膛以下。
“其实我们可以慢慢来。”他淡声安抚她,语气顿了顿,“而且这里没有安全套。”
“那就不要了。”她抬起头笑,又欢欣地埋在他的胸膛,低声呢喃道,“不要那个脏东西。”江鸾一定要扒开他的浴袍,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而且您为江鸾忍了好久,您不想要吗?”
他哑然失笑,但并未回答。
江猷沉侧头去看少女的床铺,绵软的淡粉色。
他把她抱起来,柔声道,“去我的房间把。”
他确实不太忍心破坏她仅有的那点美好,甚至要有仪式感地把她抱起来,这是他花了亘年时间培育的珍宝。
江鸾的嘴唇都被亲红,空气里弥漫着香薰和糜烂的香味。双眼迷茫地雾化成水,耳边也是水声,他的粗长的手指还在尝试往她湿淋淋的地方抚弄。
她又一次失声尖叫起来,高潮时喷薄的液体甚至朝向他结实的大腿上。颤抖着抓住他的臂膀,腰一次次往下弯下弯下,最终把自己蜷成一团。
“好敏感,”他笑了下,上来亲了亲小东西,高挺的鼻梁滑过她的脸颊,“最近都没怎么给自己弄吗?”
被隐隐有他的胡渣蹭的好痒,少女咯咯咯笑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江鸾一直都答应哥哥的,没把手指放进去。”
江猷沉说她很乖,舌尖拂过她睫毛上的泪水,叫她留着一会哭才更好看。
他把小东西抱起来,让她双腿分开朝自己跪下来,以一种虔诚而信任的姿势,把她的小腿垫着大腿。
她的手被迫离开男人宽阔肩膀上结实的肌肉,反着抓床单。
手掌轻松地把她再拉近自己一些,骨节干净的两指掰开了少女稚嫩的穴口,湿润了好几次液体在她的甬道口打转,她完全朝自己开放了身体。
他的大拇指滑过小穴口,一直手握住粗长硕大的巨物,龟头试着挤在穴口,甚至有些残暴。声音无端地低哑又磁性,饥渴如抽去骨髓,他想问她,知道你那里有多小吗。
江猷沉的骨架天生就比较大,加上常年的锻炼和运动,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结实。他身下的小东西软成一团安睡的鸟,娇小到幼态,长久的病症使她挑食,在同龄人里都算娇弱。他难道就不会感到罪过吗?
江鸾不住地呼吸,看着他垂落着的修剪利落的黑发,遮住了他眼里叫嚣着破坏的通红。她一只手慌乱地去抓住他的手。男人第几次让她再分开一些腿,青筋盘虬的深红色的性具,沾上了乱七八糟的亮莹莹的液体。
龟头一点点抵入柔软的穴道,完全是强行撑开两壁,噗嗤的水声淫乱地被碾压。
江鸾昂着头,破开嗓子尖叫起来,哭声支离破碎。
他顿了顿,把小东西捞起来,让她抱着自己,说,“疼的话扣我的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