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

齐昊想了半天，既不是俩人的生日也不是儿子的生日，会是什么日子呢？

“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纪念日。”

她的纪念日，他喜当爹，好讽刺。

“有吗？”齐昊想了想，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说的是哪次？”他俩之间的身份转换太混乱，以至于齐昊都想不起来是当年的自己还是作为雷恩的自己跟她的约会。

可可垂下眼帘，他果真是不记得了。

其实这个日子也是她吃了高修的药丸后才想起来的，那时候她刚从杀手变成他的保镖，一直粘着他每天都跑过去问他要不要约会，直到几年前的今天，他同意了。

在感情的世界里，太过主动的女孩子通常都没有好结局，可可嘲讽的想。

一开始就是她主动，主动习惯了就变成现在这种样子，齐昊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心酸的吸吸鼻子，算了，既然是她主动开的头，那么结束时也让她将主动进行到底吧。

“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不要说跟我们无关的事情好吗？”她想拥有他，完整的他，不要听他嘴里说出别的女人的名字，哪怕只有一天...

齐昊想跟她说苏锦西的事，但是见可可说今天是神马根本记不得的纪念日又把话憋回去了。

算了，明天解释一样，反正来日方长。

“齐昊，我美吗？”

烛光下，可可认真的问。

如果是以往她问这种犯二的问题，齐昊肯定笑她几句，臭美嘚瑟什么的，但是她今天的表情太过认真，那些昧着良心的揶揄他说不出来了。

他点头，大方的承认。

他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美，她在他心里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存在。

呃，也有可能是审美异常...齐昊有些囧的想道，他对可可的感觉还真是挺奇怪的，那么多环肥燕瘦的美女等着他左拥右抱，但是他就只对她有感觉。

可可放下餐具擦拭嘴角，其实这一顿饭吃的她好难受，她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么正式的用餐礼仪，就好像将自己憋了一生一世的教养都拿到今天来用了。

做个上流社会的女人真是不容易，还好，她只打算当一天。

“我今天的发型和衣服，你都喜欢吗？”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把头发随意的弄成一团可爱的团子头，而是去发廊规规矩矩的弄了个贵妇的造型，衣服也是，采用很淑女的名媛风。

齐昊上下的打量她，其实挺漂亮的，但是说实话他还是更喜欢原来那个不拘小节穿着仔裤板鞋的可可。

“你自己喜欢就行。”只要是她怎样都好，齐昊觉得她今天的说话以及办事都诡异极了，这样的她哪里还有半点活泼的可可的影子。

要不是这张脸不一样，他甚至都以为她苏锦西附体了。

光想着都觉得可怕，他的活泼小萌天使要变成没感情的木头娃娃...呸呸，齐昊停止了自己可怕的想象，拒绝用脑抽折磨自己。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样，不过生活有时候并不是我喜欢怎样就能怎样的。”连齐昊也看出她并不适合这样的风格吗，其实她的存在跟上流社会本来就是格格不入的。

摇摇头甩到伤感，她挂上一幅开心的表情。

“不说这些伤感的话题，我们开心的过节好不好？我还买了很漂亮的睡衣，你要看吗？”

不看——那还是男人么！

齐昊只觉得可可的反常，可是当吃过饭后她突然扑过来抱着自己主动献吻的时候，当她为他换上新买的薄纱睡衣的时候，当她躺在自己身下各种顺承的时候，当他被她迷的半死的时候...

齐昊又觉得偶尔反常一次非常好，实际上，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