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紧握着自己右手的男性大手,她摇了摇头,一脸轻松地说道:“没有啊,我好得很呢,就是有低血糖,不过你放心吧,我最近胃口不错,每天都准时吃饭,今天中午还吃了甜点呢,不信你问蔡叔。”
“没事就好。”他伸臂将她搂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他深邃的双眸望着不远处,一双眸色深不可测---
但愿一切皆是自己的臆断---
他抱得她很紧,双手臂钳得她生痛。戴真儿忍着痛没有吱声,静静地窝在他怀中。
过了许久,他才松开了她。
她抬眸盯着他的脸庞,一脸好奇地问道:“段先生,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望着她反问道。
“你今天有点奇怪。”她说道。
他一笑,凑上前,亲了亲她的发顶:“没事,就是太想你了,想得我肝都疼。”
戴真儿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肉麻到掉渣的话,随口就说,简直是信手拈来,说的时候还不带脸红的。
反倒是她,听着他这些肉麻到不要不要的话,耳根都红了。
不过,偶尔听听,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戴真儿伏在他的胸膛,红着脸在他怀中偷笑着---
------
说是因为想自己才提早回来的男人在房间呆了不到十分钟,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又窝进了书房。
答应了他今天不看书,百无聊赖之下,戴真儿披上外套走出了窝了一个下午的卧室。
刚下楼,就见堂妹在客厅的长桌跟前摆弄着一些花花草草。
“晓敏,我好无聊啊---。”她嘴里嚷嚷着举步走去。
戴晓敏扭头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问道:“姐夫呢?”
“在书房呗,说还有点事要处理。”她走到客厅中央,环顾四周,看到了摆在壁炉上方的花束,不由得眼前一亮,扭头望着堂妹问道:“晓敏,这向日葵也是你的作品吗?”
知道她最近热衷于插花艺术,还专程跟去年拿了插花大奖的花艺大师学过好一阵子。
戴晓敏含笑望着她,回道:“对啊,好看不?”
“好看,太好看了。”她点了点头:“我很喜欢向日葵。”
“你喜欢就好。”戴晓敏含笑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芭蕉叶,只见她用尖刀在大大的芭蕉叶上划几下,很快就剪裁出犹如流苏般好看的形状,再利落地将其拧成心形,中间插上几株白玫瑰。
顿时,一束再普通的白玫瑰就仿佛被赋予了灵魂。
扭头望着壁炉上方的几株好看的向日葵,戴真儿忽然来了兴致,她匆匆跑开了,不多时,抱着一大堆东西走来,一个箱子,和一个画架。
“夫人,您又要作画了?”
小翠本来在擦着楼梯扶手,见状,一脸崇拜地来到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