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政见她愣在那里,不由得大喝一声:“快,把绳子拿过来。”
“哦---好---”小女佣怯怯地看了一眼他怀中疯子似的女人,拿着绳索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段政接过她手上的绳子,将怀中的女人按在床上,开始用绳子捆住了她那极度不安分的的手脚。
转眼间,女人已经被五花大绑。
身子、手脚被困,戴真儿嘴里依旧嗯嗯哼哼地乱叫着,身子不停地发力,犹如一乱触电的水蛇,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一张脸涨得通红。
女佣被吓得不轻,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唯唯诺诺地请示道:“段先生---夫人这模样,要不要报警?”
段政心里却明白得很,她这是毒瘾发作了。
他平静下来,一脸沉痛地望着眼前这早已经失去理智的妻子,说道:“不用,你下去吧,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喔---好---”女佣如获特赦,急急脚逃也似地跑了出去,转眼不见了人影。
床上的女人几经挣扎无果后,她发了狂似地使劲地用头去撞击一切可以撞击的东西,然而,身下是软软的床垫,连撞几回,痛楚丝毫得不到缓解。
痛,后背和四肢疼痛难忍,全身仿佛被数万只虫蚁嚼咬一般,痛心入骨。
须臾间,戴真儿已经经历了人间炼狱般的痛苦,随即全身犹如火烤一般地发热---
“热---我好热---”
她嘴里无意识地嚷嚷着,片刻间,已经大汗淋漓。
见状,段政赶紧走进浴室,出来之时,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凑上前,给她擦着汗。
戴真儿睁开了眼睛,望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清明,仿佛这才看见他似地,她望着他,犹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她眼底闪过一丝希冀,向着央求道:
“给我吸一口,给我吸一口吧。”
段政望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痛苦,随即,他双眸一闭,权当什么也没听见,站起来,转身离开了床畔。
“就一口,这是最后一次,段先生,我求你了。就给我吸一口吧,我好痛,快要疼死我了---,我求求你了---”
戴真儿痛得在床上打滚。
将心一横,将她那一声声苦苦的哀求置若罔闻,段政快步走进了浴室。
不多时,耳畔传来她绝望的吼叫声----
“段政,你好狠的心。”
“我恨你,我恨你---啊---你不得好死---”
这一声声的咒骂,犹如利刃,生生剜着他的心,段政站在浴室里头,目光清冷,那握住毛巾的手紧攥成拳。
“好冷---我好冷----”
喊完热,没多久,外头的女人又开始喊冷,她痛苦地叫着,一声比一声凄怆,一声比一声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