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那牲畜无害的美丽笑容,男助理不由得觉得一阵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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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真儿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进注射室,来到右方某处,她从塑料袋内拿出一瓶矿泉水给那正在挂着水的男人递了过去:“给,发烧要多喝水。”
段政伸手接了过来,拧开盖喝了一口。
“多喝一点!”她像个老妈子般催促着。
直到男人又当着她的面喝了大半瓶水,她才满意地在一旁找了个空座坐了下来。
一抬眸,对面正挂住水的男人已经闭目养神,戴真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一到医院,她就忙着排队、挂号、然后拉着这个男人去看医生,紧接着又排队拿药,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这会儿,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
目光由男人手背的针头一直往上,针筒内的药水不停地往下掉,一滴、两滴、三滴---,渐渐地,她的眼皮盖儿也缓缓地合上了---
有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戴真儿睁开眼睛,眼前是段政着那张无限放大的脸。
“对不起,我睡着了!”她抬手揉了揉有几分干涩的眼睛。
目光移到他左手的手背,见他手背上吊针的地方仅剩下一张创口贴,她不由得一脸的惊奇:“你水都挂完啦?”
“对!”男人言语简洁的回答。
“这么快呀!”她有几分不敢相信。
“小姐,你都睡了好几个小时了。”他说。
“啊?”戴真儿一愣,抬头四处找挂表,果然,墙壁上那老旧的挂钟显示已经下午三点多。
“这么晚了呀?”她有几分吃惊。
“你的烧退了吗?”她又问,说话间,她踮起脚,一只手向站在跟前的男人伸了过去。
段政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她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掌心的温度的确不怎么烫了,她正欲将手收回去,手背却被对方按住了。她有几分无措地抬眸,对上了对方有几分邪恶的双眸。
眼前这个男人一脸的精神抖擞,哪里还有半分的病态?
她脸一红,警告道:“别闹,这里是医院呢。”
段政冲着她微微一笑,手腕一转,改为牵着她的手:“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你才刚生完病,现在不是应该回家休息吗?”
他不再理会她那么多问题,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见医院门口停着他的那辆保时捷座驾,这辆少见的限量版豪车已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段政拉着她径直往车的方向走去。两人刚靠近,驾座的车门被从里头推了开来,许秘书从车里走了下来,一脸恭敬地给两人拉开了车后座的车门。
见状,戴真儿不由得抬眸瞪了跟前的男人一眼---
说什么他的手机钱包都忘车里了、许秘书也出差了,原来一切都是胡扯,也只有自己才会那么傻,相信这个男人那些胡乱瞎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