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越说越顺溜,得意洋洋:“去找她时,她也没表明自己的身份。到是你一来就打断我们的好事,该不会看她长得好,也想吃一口吧?”
“你胡说!明明是你掳我来的!”南宫夏若是承认了他的话,便真做实了来欢喜宫找乐子。虽然这是玄幻位面,可对于女子的贞操,还是看得比较重的。
就算南宫夏自己觉得不就是一个膜,有没有又能怎样,不在乎和男人亲近,玩暧'昧,可在上官殇这样优质男的面前,她还是想维持一下形象的。
“你怎么能撒谎!”沈京早就想好了应对方式,拿出趁人不注意,偷偷捡起来的肚兜,亮出上面绣满的牡丹花,认真道,
“这是你刚刚约我房间的信物,现在你到是不想承认了?我沈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至于逼良为娼?”
沈京说的一阵言辞,还有信物,到真让人相信了他的说辞。
云染卿诧异地扫了这人一圈,长得没有南宫晟好看,性子也很顽劣,但是很有脑子,可比南宫晟那种纯纨绔聪明多了。
沈京挺起胸膛,强词夺理后,又缓和了语气:“当然,我也不是吃干抹净便不认的人。十小姐的身子已经被我看过了,我这便会请媒婆,到镇国公府下聘的。”
南宫夏紧紧抓着上官殇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两只眼睛像锥子一样逼人,含着汹涌的杀意。
狗东西也不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的长相,就凭借他的模样,也想娶她?
盛怒之下的南宫夏,丝毫没注意刚刚让自己手软脚软的迷'药消失不见了。
她现在浑身使不完的力气,灵力甚至充沛了很多。
她委屈地压着双眉,白嫩的脸上布满斑斑泪水,“明明你给我下药,让我从了你,怎么到嘴里,反而成了我是不堪的女人。若是要嫁给强迫我的男人,我宁愿去死!”
做戏要做全套。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拔上官殇腰间佩戴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