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你想都不要想。”沈燕然把水接过来,虽然虚弱,但声音沙哑带着戾气,仿佛地狱里的恶鬼一般:“只有孤还有一口气在,你这辈子都别想。”
简池看他一眼:“陛下还有力气威胁我,想来问题不大。”
“……”
沈燕然耍嘴皮从来没怕过誰:“若是爱妃能少气我,说不定孤的病好的更快一些。”
简池淡淡道:“陛下如果能少疑神疑鬼,说不定病就好了。”
沈燕然只喝了一半就给简池:“誰让太子殿下长的这般招摇,孤如何放心的下?”
“……”
小畜生你去死吧。
简池把叶子的水给他:“你喝,我喝过了。”
沈燕然理直气壮:“来回走路不用力气的?”
“我没有那么弱。”简池知道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干脆直接把刚刚撕碎的布重新捡起来用拿回来的水打湿,之后再强势的盖在沈燕然的额头上。
沈燕然一愣。
简池很满意自己的物理降温,既然现在把病号都给解决了,他也需要出去想想办法给自己解决一下温饱问题了。
沈燕然见他起身,微不可闻的皱眉:“去哪儿?”
“钓鱼。”简池怕他又发疯:“等我钓到鱼之后拿回来。”
沈燕然沉默的看着他,好半响不说话,似乎在思量这话语里面的真实性。
简池转身:“如果我要跑路,陛下以为我刚刚还会回来吗?”
沈燕然勾唇笑:“不是为了确定我到底有没有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