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张狂而霸道,实在是讨打。
简池淡声:“所以我难不难过,陛下也不必关心。”
沈燕然带着他往前面走,语调慵懒散漫:“爷就不爱看苦瓜脸,别整天板着,不然还欺负你。”
“……”
小畜生。
往外走着走着路边的人越来越多,寨子里面的人渐渐围了过来,大人小孩都是一脸的喜悦,到了前面的堂,大红色铺天盖地都是,周围的桌椅坐满了人,前面的张公子坐在最前面的一桌酒席里。
简池不太看得清前面的路,有个盖头真的非常的碍事,他恨不得直接给扯下来了事,沈燕然捂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等站在了喜堂跟前,喜婆在前面拿着手帕捂着嘴笑,前面的高堂处是空座。
喜婆清了清嗓子:“一拜天地……”
简池动作有点僵硬,根本不知道朝哪里拜,还是沈燕然拉着他转的身子,认对的方向拜下去的。
“二拜高堂。”
因为喜袍的动作不方便,简池不管是弯腰还是垂首都蛮难的,张公子一直盯着他,终于在一个弯腰时看到了腰际那若隐若现的玉佩。
“是你!”张公子的双目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你们俩?”
简池动作一顿。
即将礼成之际,总是会有人出来蹦跶,沈燕然抬起头,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
张公子的身体刚刚好,这段修养的时间里面他听的最多就是父亲和下属的人说没有找到罪魁祸首。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着,辗转反侧,每每午夜梦回都是简池那张脸。
坐在张公子身边的魏权一愣:“您认错了吧?”
“我不可能认错!”张公子就算是死也不能忘记那枚玉佩的样式,他倏然站起身,一拍桌子:“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藏官府通缉犯!”
魏权的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