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不知足的人,在女色上面也尽能把持地住,不过世事无常。有些事也不能尽如人意,权势富贵是我想要地,权势是什么?能带来什么你可能比我清楚,以后女人自也不会少了,但我总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就是”他这话闷在心里也有些时候了,只是他这人没有朋友,也习惯了将话憋在心里。今日却是一股脑说了出来,胸臆之间不禁大畅。笑容也变得真实了起来。
开始时李金花听的不禁莞尔,后来却是听地痴了,这些话虽然听上去有些不对味儿,但此时在她听来,却要比许多言不由衷之语好听上千万倍。
回过神儿来之后,脸上虽还有些发烧,但眸光却也不再躲闪。“那好,什么都听你的,回京之后,我就跟我大伯说,只是……只是,这几年李家境况不好,大伯对我寄予厚望的,这事他轻易不会答应。所以这提亲的人要选好了。
还有,李家是个大族,族人里面良莠不齐,若是上门听到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你可不能发火儿,其实其实只要只要我心里有你。旁人说地什么还用在乎吗?”
“哼,我到看你们李家是该到修剪一下枝叶的时候了,没有长盛不衰地王朝,家族相比之下又算得了什么?我要是李敢当,先就把家分了,再将那些吃喝不愁的混蛋修理一下,再提拔一些有前程的年轻人,像李武这样的趁早宰了干净,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能不伤根基。要真是为家族着想。就不要太在乎自己的名声,一代两代下来。还愁没有复起的机会?
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两个人身上,实在有些愚蠢,再说这副担子你受得了?李敢当也六十多岁了吧?这时候还下不了这个狠心,等到李皇上缓过手来,早晚有倒霉地时候。”
说起李家,他可是一点好感也无,这有前世的一些原因在里面,也有庆阳府之事的缘故,听到李金花说族里还有人敢说三道四,脸上到没什么表情,但眉毛却是抽动了一下,虽没有喊打喊杀,但说话已经极不客气。
听他一口一个李敢当叫着,,都到这个时候,一点都没有对未来半个老丈人应有的敬意,心里微有些气恼,更多的则是惶急,“你见到我大伯就这么跟他说话?那我们……”
“不能,我又不是没脑子的混人,放心好了,他要是愿意听好话,我。我让手下的人写好了,我背就是了。”
一句话说的李金花哭笑不得,看着赵石认真地样子,说不准这事还真能做的出来,不由笑着推了赵石一把,事情既然说开了,方才的娇羞之意渐去,动作上也亲昵了许多。
“我大伯才不像你说的呢,他年纪老了,对家里的族人也就维护了一些,二伯和三伯的事情让他很伤心,不然他那么大地岁数,也不会抢着亲自带兵来潼关好了,不说这些,对了,刚才你说你要去……草原?”
赵石微微点头,这个决定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在见到这些鞑靼人之后就想好了的,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世界很适合他这样的人,敌人,战火就是提供他养料的生存土壤,而要战胜敌人,就需要熟悉敌人,这是战场的规则。
金国?金国已经腐朽,虽然还不是不堪一击,但却已经摇摇欲坠,这样的敌人偶尔甩上**掌也许很过瘾,但已经不能满足他蓬蓬勃勃的好战欲望,也许现在看来他还没到能决定一国军事走向的地位,做这些事情仿佛都是无用之功,但他早晚就将这样的权利攥在手里。
赵石幽深地目光遥望向北方,那里有一群这个世界上最勇猛坚强地战士,他们这时也许正在磨砺自己的爪牙,也许还不能称之为对手,但冥冥之中,他好像已经预感到了那一天,呼啸而来地蒙古铁骑和中原汉人组成的钢铁般的军阵碰撞在一起,箭矢横空,刀枪如雪,血流成河,山摇地动……
只不过是臆想一下,身上已经涌起一阵兴奋的战栗,那将是他人生中最浓烈的一刻,但如果那个时候他不是大军之统帅,或是根本不能参与其中,那将是怎样一种失望呢?只是对历史并熟悉的他未曾想到的是,此时的蒙古人还聚集在遥远的东北,也就是他前世时,外蒙的地界,他此去必将是见识不到那些此时还生活在苦寒之地的蒙古人了。
心里熟悉的嗜血欲望涌动了一下,但没有在李金花面前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着早就编好的瞎话,“我在家乡时曾碰到过一个草原老人,他交给我很多东西,嘱咐我要去草原将他的消息传给他的子孙们,还以为没机会了呢,没想到却是来到了这里,看来必定是得去草原走上一遭了,只是这不算擅离职守吧?”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是正理。”李金花肃容道,心里未尝不是松了一口气,草原少女那明艳的小模样可不是说着玩儿的,便是她身为女人,也不得不赞叹老天竟能造出如此钟天地灵气的人物儿。
赵石若是起了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的心思,她心里虽然有些难受,但到也不会说什么,但此去草原还要经过金国地界,那些草原人听说悍野的很,此去便也不是一无凶险,为了一个胡人女子,可不值当的。
但听了赵石的解释,却不能再说什么,人无信而不立,男儿大丈夫当是如此。
“你……你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