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的重点不在诗词歌赋有多么惊才绝艳,而是对时事的把握和决策,这点,兄长具备充足。
“哥哥便是那暂时卧于浅滩的蛟龙,总有一日会一飞冲天的。”
珺哥儿笑眯眯地,任由林泽揉弄他头发,享受来自兄长的亲昵。
章珛也是满脸的笑容,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相公做不到。
林泽被夸得心花怒放。
在家被媳妇推崇,在外被弟弟夸奖,像他这么容易嘚瑟,真是尾巴都快忍不住要翘到天上去了。
院子里一片笑声亲昵。
而院门口刚走进来的另一个人看到院中林泽伸手揉弄珺哥儿画面的女人就是脸色难看,火冒三丈了。
“珺哥儿,你在干什么?好啊,你竟然背着夫君偷人,还是这么光天化日!”
华月淑站在门口,气得怒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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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性别防守严谨,小就有七岁不同席之说。
林泽揉珺哥儿脑袋头发的举止放在亲人方面来说,倒也没什么,反而还有亲昵关怀之味。
不过那是在知道关系的情况下,而不知情的人看到就会像华月淑这般,误会有什么,毕竟这里小哥儿跟姑娘一样,是处在嫁人的地位。
华月淑生气也不是真的为段文赛这个夫君,她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各取所需而成亲,没什么真正的男女感情。
她之所以反应这么大,这么愤怒,是因为不服气啊。
本来她就看不上珺哥儿,对方不过是个曾经为奴的卑微小厮,她虽是尚书府的庶出小姐,亲母地位不高,仔细追究起来身为也挺尴尬,可怎么也比这个小奴强吧,没能争过对方把握住段文赛她已经非常心塞了。
经过上次段文赛的严厉警告,她想了这么多天也终于想通,总归这个小奴再怎么得宠也撼动不了她的位置,她干嘛在这种渺小的人身上费心思呢,平白得罪了夫君。
于是在身边老婆子的指点下,今天她就带着东西过来别院,准备和解算了。
不然夫君一直住在别院不理她,她一个人上哪儿去生嫡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