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罪魁祸首,他盖着炎霆的西装外套,绻在座椅里睡得很香甜,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能看的,不能看的痕迹,全部都遮住了。
比起他收拾的干净妥贴,炎霆着实有些狼狈。不仅衣服皱了,嘴角破了。而且,脖子两侧还残留着明显的抓痕。
是林沅两个星期没剪的指甲给挠出来的。
林沅一点儿都没有心虚,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巴,又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句。
两人在外面乱来一番,车里都是味道,不可能直接去医院。
炎霆把车开回了自己的别墅,又将睡觉不老实的林沅抱下车。
林沅是被水流声吵醒的,一睁眼,被浴室里的灯光晃了下。紧接着,身体被放进温热的水里。
他彻底清醒过来,后知后觉感到害臊,结结巴巴地将炎霆往外赶,“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就行。”
“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炎霆宠溺地摸摸他的头,转身离开浴室。也没走远,就靠在门边的墙壁上,一有什么事就能第一时间进去。
林沅泡在水里,手掌在自己腹部按了几下,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感,这才放下心。
想起一个小时前自己和炎霆都干了啥,林沅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崽。
嗯,他们俩都不是好爸爸。下次,一定得注意了。
林沅洗完澡,被炎霆裹进厚实的毯子里,抱到床上,圈进怀里,拿着吹风机给他吹一头小卷毛。
热风呼呼地吹着,林沅撑不住,眼皮耷拉下去,不一会儿就睡沉了。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卧室里只有他一人。
林沅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听见肚子饿得咕咕叫,这才掀开被子起床,准备下楼觅食。
客厅里灯光很亮,驱散冷清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