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身酒气,醉醺醺地回到家。
刚跨过门槛,就被黑暗中的人影拽进屋,按在了墙壁上。
等了一晚上,差点儿去警察局报失踪人口,楚子阔眼神阴鸷,带着满身的戾气,直接在玄关处把人给办了。
秦冕可遭大罪了,一觉醒来,骨头酸疼的快要散架,浑身上下都是青紫。
楚子阔像狼狗圈地盘一样,一处也没放过。
醒来,床上只剩他一个人,罪魁祸首回学校上课去了。
秦冕抓着楼梯扶手,颤巍巍的下楼,正想打电话过去把楚子阔痛骂一顿,门铃突然响起。
他也没管自己身上的痕迹有多暧昧,浴袍松散着也懒得整理,大敞着领口就去开门。
“谁啊?”
秦冕语气很不耐烦,知不知道你秦爷我今天心情不好?
他一把拉开门,看清外面那人长相的瞬间,随即把粗口吞进了肚子里。
是炎霆的人,骂不得。
林沅拎着小皮箱站在门外,视线刚好落在秦冕敞开的睡衣领口处。
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见了。
面红耳赤的别开眼,林沅低下头,小声提醒道:“秦先生,您能把衣服穿好吗?”
我知道您昨夜过的很激烈,但没必要。
太狂放了。
我还是个宝宝。
刚还不以为意的秦冕,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儿尴尬。
将睡袍一抓,转身往楼上跑,“我去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