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容就笑了起来,她边笑边说:“我就知道……所以,我也不喜欢啦。”
她说的颠三倒四,许笑靥一句也没听懂,又怕她滚下去,就挽着岸容的手臂,想把人往自己身边挪一挪。
谁知岸容竟然挣扎了起来,死死抱着栏杆不撒手,“你别碰我。”
许笑靥只好缩回手。
岸容头歪在栏杆上,低低的絮叨着:“不要你碰我。”
她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许笑靥不知所措,在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慰,“别哭啦。”
岸容哭的好大声。
“别哭了姑奶奶,再把人招来。”许笑靥蹲在她旁边,哭笑不得,早知道不说喝酒了。
许笑靥帮她擦眼泪,手指划过岸容的脸,湿湿润润的,好像流她心里了似的。
岸容口齿不清的嘟囔:“你讨厌。”
许笑靥点头,“对,我讨厌。”
岸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睫毛都湿乎乎的,睡着了还一样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笑靥轻柔的仔仔细细的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叹道:“哭过了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岸容抓在栏杆上的手垂了下来。
许笑靥忙接住,怕砸到台阶上又给她疼醒。
忙活完,许笑靥捡起岸容身边的酒瓶,发现里面竟然还剩的有。
“你这酒量,也敢在外面答应喝酒。”许笑靥笑着摇了摇头。
她心里其实也不太舒服的,但她说不清那种感觉是从哪来,应该和岸容有关系。
许笑靥扭头看了她一眼,可这联系太过玄妙,不清不楚,她不明白。
真的是,醒着的时候,十七和二十七一样,闷不吭声的小倔驴,睡着之后,竟然脆弱的像个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