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不仅走得近,我们还曾经住在一起过,她对我非常好,我也非常喜欢她!”
孟衍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心头,想要将那个诱拐自己宝贝的人揍到生活不能自理——然而不行,那是笙笙很看重的人,是他不在身边时,代替他的位置,照顾笙笙的人。
用强大的意志压下心头乱窜的怒气,忍得心肝痛,面上却还要强颜欢笑,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来。
“嗯,笙笙有人照顾,我也就放心了。”孟衍没照镜子,不知道此时自己笑得有多难看,他下意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后尤觉得不够,便又倒了一杯,再次仰头喝光。
于是这晚所谓的庆祝宴,便在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杯接一杯的苦酒中耗过去了。
——
等到庄笙稍稍恢复点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四肢被牢牢禁锢住,脸也被按在某个怀里,有点呼吸不畅,他挣扎了起来。
“乖,笙笙,别闹。”孟衍迷迷糊糊摸到庄笙的头,安抚地揉了揉,便闭着眼睛继续睡。
或许是因为不舒服,孟衍的衬衣脱掉了,光裸着胸膛。庄笙身上的衣服还很完好,被孟衍牢牢抱在怀里,都没皱一下。庄笙挣动时,脸便贴在孟衍肌肉分明的胸膛摩擦,沉睡中的孟衍皱了皱眉,而庄笙,脸悄悄地红了。
他趴在孟衍身上不敢乱动,脑中闪过某个女人噼里啪啦打过来的文字。那细致深入的描述,简直让人如临其境,哪怕庄笙是个完全的小白,也能根据这傻瓜式指南一路操作下来。
现在的问题是,做还是不做?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欲望是其最本能的需求。要测验一个男人对你是亲情还是爱情,只要看他对你硬不硬得起来就知道。如果他能对着你硬,那什么兄弟情都是瞎几把扯淡;如果他无论如何对你硬不起来,那恭喜,你们之间确实是纯纯的亲友情——哪怕他单方面如此。”
“所以,不要怂,正面上啊亲。”
言犹在耳,字如当面。
庄笙被酒精熏染过的脑子,此刻晕晕沉沉,只剩那天的聊天记录。
“先抚摸,从胸口一路往下。再亲吻,不直接对嘴,可以从脖子吻起。吻的时候,最好用点力,轻轻吮吸——吮吸?”
庄笙像个认真听课作笔记小学生一样,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按照指示去做。念到这里,他迷茫地眨眨眼,不太确定这个动作要领是怎么操作的。
他趴在孟衍身上埋头苦干,本来喝了酒就有点热,现在感觉更热了,便动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脱衣服时没有停下手中的“作业”,只腾出一只手来胡乱扯一通,“作业”做的相当认真。
庄笙在孟衍身上,又是摸又是动来动去的,嘴巴埋在脖子毫无章法乱啃一通——孟衍就算是个死的,也被他闹醒了,何况他只是稍微喝多了一点,有点醺然而已。
睡了这么一会儿,那一点醺醉也已经完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