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刚才那两个女孩说的身份证护照之类的东西就是我们的户贴吧,听上去似乎做什么事情都要那些东西。不过没关系,任何制度下都有漏洞,不是所有人都会遵守。”游鸿吟笃定的说:“总会有办法的。”
话还没说完,游鸿吟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拦住了:“先生,我有一份工作很适合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游鸿吟还没反应过来,那头乔修缘就激动呼喊:“是这个奸贼!你不要信他。”
游鸿吟淡定的对西装男说:“我不缺工作。”
那人不死心:“我是星际娱乐的星探,先生你外形很符合我们公司的要求。”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你觉得之前没有其他人找过我么?”游鸿吟说:“再纠缠不清,我就要报警了。”
西装男听到这话,递了一张名片过来说:“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以后改变了注意,可以直接联系我。”然后有些不甘不愿的走了。
甩掉这个人,乔修缘终于平复了心情:“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吗?”游鸿吟也来自过去,怕是不知道什么是娱乐公司和星探。
果然,游鸿吟摇头:“不知,但从两个小姑娘的话语里能猜出来所谓的报警应该和报官一个意思,我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送上门的东西十有八九是陷阱,我想这种道理通用在任何时间地点。更何况此人目光轻浮,言辞闪烁,心情过度迫切,却被报官吓走,哪怕你不出言提醒,我也不会上当受骗的。”
乔修缘愣了,是啊,如此简单的道理他当初为何未想到。
“你对他态度如此恶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游鸿吟小心试探,并不想刺激乔修缘,但无法了解内情他没法对症下药,消除这位悲催公子的怨气。
乔修缘指望游鸿吟替他报仇,纠结挣扎了一番后,将他穿越后的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乔修缘因为初来乍到一头雾水,被他人指指点点,却只有刚才的西装男子表达了善意,并且还将人带回家,好吃好喝供着,就在乔修缘努力挖掘这个世界的常识尽快适应时,这个名叫陶然亭的男子给他签了一份合同,让他去做个明星。
“他将明星描绘的十分好,我当时如果知道就是戏子,定然不会同意的。”乔修缘愤然的说:“为何戏子被称为下九流,就是他们不止是卖艺,同时还会卖身。那个什么星际公司让我参加了一个节目捧红之后,就将我卖给了喜好南风的权贵。我曾想过反抗,但是却被他们软禁,求救无门。”
游鸿吟说:“看你态度,怕是不止如此吧。”
“那个陶然亭……”乔修缘顿了顿说:“是个变态。他曾经想用调/教/宠/奴的手段调/教我,我极力反抗,弄的遍体鳞伤。”
游鸿吟说:“你好歹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没有办法报官或者是向其他人寻求庇护吗?”若是这样,就太蠢了。
乔修缘说:“陶然亭他猜出来我身份不对,就以此威胁。”
游鸿吟说:“那后来,又是怎样?”他没说死这个词,怕刺激到乔修缘。
“我从高楼上跳了下来。那个想要得到我的权贵没有耐心,直接让人把我绑到了他的家中,我不想活的如此不清不楚,就干脆死了。”乔修缘并不为自己选择死亡而后悔,却怨恨陶然亭的欺骗,星际娱乐拉皮条的行为,以及那个以权压人的权贵邓国强,所以怨气凝聚不散,无法入得轮回。
游鸿吟沉默了数息,最后开口:“心思不正之辈,终会自食恶果。一切等我彻底熟悉这个世界之后,自有定计。”
说完这话,他继续在街道之上行走,四处寻觅,终于找到自己的心目中的目标:“就是这里。”
那是一家茶馆,古色古香的装潢,品味不俗的摆设,幽静安谧的氛围,四周茶香四溢,青烟袅袅,更有丝竹之声在耳,如此环境,一看就是做的有钱人的生意。
游鸿吟进门后自有服务员过来询问,被他以看看环境的话语糊弄过去了,他在这里静静观察了一段时间后,走向了看似领班的人物。
这一天结束后,游鸿吟的口袋里已经揣着这个世界所使用的货币,差不多有两千块,看了看物价,似乎不菲,至少这几日的住宿费用和餐费是没有问题的。
“没想到,你的玉笛吹奏的如此好。”乔修缘说:“我自小在慈恩寺长大,寺中师兄弟严守清规戒律,平日里除了念经做活,便是习武强身,我也就几乎没有其他活动,无聊之下才习得笛技。后来喜欢吹笛自娱,说长不长在下也练习了近十五年,却并不如先生笛技精湛,造诣高深。”乔修缘喜爱吹笛,所以身上一直都带着一支音色不俗的玉笛,而这支玉笛也随他来到了这个时空。游鸿吟就拿着这支玉笛在那家茶馆吹了一曲,便得到了一千块的劳务费,其余的钱则是客人打赏的。
“你不觉得如此卖艺有失身份?”游鸿吟倒觉得乔修缘有趣,这个世家公子身上有着不合时宜的高傲和矜持,却同样并不像那些死读书抱着礼仪不放手的古板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