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甘肃来的中年妇女就用带着口音的声音回答道:“是啊,我大伯哥出车祸了,一家只剩个小姑娘,我公公就让咱们回去,接管我大伯哥的面摊和照顾小姑娘。”
那面孔黝黑的男人就蹲在地上默不吭声的用绳子把几双布鞋捆在一起,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花年和云天赐顿时不好跟他们聊租房的事了,安慰了几句便开了小门进屋了。
“你要租吗?”花年问云天赐,脱着鞋。
“租啊!干嘛不租?”云天赐说道,踢了脚下的皮鞋就躺到了小客厅的长沙发上,工作了一天又绕着小区跑跑问问了两小时,累。
“那我打电话给房东。”花年于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把云天赐翘在沙发扶手上的脚往旁边拨了拨,坐下了。
房东接的很快,知道花年要租下隔壁那户人家的房子之后很高兴,一口答应了下来,只要那户人家一搬走云天赐就能搬进去了。
等挂了电话以后,花年才想到一件事:“隔壁是两室一厅的,要不我把这里的房子退了,和你一起租隔壁?”
“可以啊!”云天赐一开始回答的又痛快又高兴,但想了想,又给拒绝了:“不要。”
花年愣了一下,就郁闷的问他:“为啥?”
“私人空间。”云天赐说道,差点忘了自己可是会来大姨妈的人。
花年挑眉:“……私人空间?这不两室吗?”
“两室还不够私人。”云天赐说道。
花年与云天赐对视,花年目光笔直且无比郁闷,而云天赐淡定的我行我素。
继而,花年戳破了那层纸:“你有事瞒着我。”
云天赐不慌,只朝他吐了一下舌头。
“略。”
贼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