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玉玺,诸事顺利。
她说的,陆莳未曾当真,心中依旧将她当作那个惯会无理取闹的殿下。
入夜后,两夜就歇在偏殿,正殿内有贤妃在伺候,她惯来谨慎,于宫内之事懂得总是比旁人多。
楚染睡不踏实,翻身之际,陆莳也跟着动了动,似是要醒来,她屏息凝神地等着,不想陆莳只在梦中蹙了蹙眉头,复又呼吸绵长。
许是近日里过于劳累才不至于醒来,她侧过身子,伸开双臂,将人揽入怀中,唇角碰着她的额头,怀中人的呼吸又重了一分,她紧张得手足无措。
片刻后,她动都不敢动一分,贴近陆莳,细细聆听着她的呼吸声,绵长而浅淡。
她忽而觉得幸福又满足,纵太子不在,她依旧有活着的动力,除去西北连家外,她还有陆莳。
陆莳待她之心,胜过太子,胜过母亲,如此足矣。
搂着人满心欢喜欲睡时,殿内想起匆匆的脚步声,为不惊醒陆莳,她轻轻出声:“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