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在我,陛下随意处置就是,总之此事不能罢休,长此以往下去,我的颜面放置何处,陆莳身旁不能有旁的女子,谁敢送,我就敢给他送百名美人过去。”
楚染双手置于膝前,不管楚帝是否震怒,她都不惧怕,如今她已无软肋,身后有陆莳与西北,无甚可惧。
“你怎地如此刁蛮?”楚帝扶首,骂也无用,顺手丢了茶盏出去,又被她躲避了去,一时间竟毫无办法。
楚染道:“我何处刁蛮,举个不当的例子,若是有人给王后塞女人,陛下如何想,您的颜面……”
“楚染……”楚帝高声呵斥,吓得殿内宫人都跪了下来,祈祷新平公主莫要拿话再刺激陛下了。
“陛下莫要骂我,恒王不对在前,我不过是给于警告罢了,何错之有,若是旁人我早就拿刀上门了。”
“刁蛮、任性,先王后怎地养出你这么个东西来。”楚帝气得口不择言,砸了茶盏后又将奏疏一股脑地丢了出去,都被楚染轻轻避开。
“与先王后何关,她去时我不过五六岁,教养也谈不上,最多是无人管教罢了。王后也时常骂我,说我无教养,与陛下也有关系的,您若多关心我与阿瀛一些,也不至于有今日的局面。”楚染眯起眼睛,眼里散漫着幽幽笑意,像是与陛下在说笑话一般。
她自暴自弃,让楚帝一时间再说不出话来,刁蛮任性是他的过错,再说下去错都是他的,烦躁地将人赶出去:“回府好好思过,何时想明白何时再出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