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听说陆二爷是养子,多半也是想贪图一些好东西来支撑门面。”
婢女被说得脸通红,甩着帕子就跑回府,阿秀见戏演了就带着人回府,就是心疼这些好东西,不过想到给了老夫人就不是相府的,碎了也无妨。
老夫人一听这些话,气得脑袋发晕,气道:“哪些嘴碎的乱说,拔了舌头去。”这也不能怨怪她,那日二爷查看的时候,马车里装的都是好东西,难以数清,想到她每年得的那些穷酸东西,如何不气。
陆莳的心都是对外的,有了好东西竟给长平侯爷送去,哪里想起她这个母亲,如今就不过晾一晾罢了,谁知就发生这些事了。
她晕得捂着脑袋,哼哼几声,吩咐婢女:“去传大夫,将陆相叫来,就说我病了,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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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吩咐下去后,就让人去拿了手炉过来,给陆莳在手中捧着。
手炉虽热却是硬的,哪里有楚染一双小手捂着舒服,片刻后陆莳就丢弃手炉,转握着楚染的手。手心温而软,她眉眼舒展开来,说起今日回府的事:“灵祎不见了。”
陆莳的手长而纤细,楚染被她紧紧捂着,感觉也很舒服,就没舍得推开。听到这句话后惊讶不已:“她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