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牵扯过大,楚染陷于一片迷雾中,陆莳先安慰道:“连城十五,议亲也可,陛下随口一问罢了,你慌慌忙忙请了连城过来,岂非让陛下更加猜疑。”
陛下近日来心思都很重,陆莳感知他对恒王也非表面那样宠信,尤其是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其他情绪。
起初陆莳不解,时日渐久后她想起前世里,陛下见他也是这般神色,那是出自帝王的猜疑。古有功高震主,今日恒王名声在外,世人都道他贤良仁慈,孝子的表率,朝堂上几乎人人夸赞。
本就多疑的帝王如何不疑,陆莳明白后,反而让人去顺着恒王,让他一呼之下,无人敢反驳。
她吩咐人去将连城按住,莫要入府来,又给楚染分析情势:“陛下对恒王猜疑心愈发重了,就算对你心存不满,也不会做些什么,不如就当作未发生这些事,按兵不动。”
“我总觉得今日陛下是在试探我与外祖父之间的联系,话音就是如此。”楚染回忆陛下的话,好似就在指她与连家来往过甚。
她攀着陆莳的臂膀,又道:“陆相,我与连家之间几乎无往来,不过一年三礼罢了。”
陆莳揽着她,轻声宽慰:“将你关在府内时日久了,养成你戒骄戒躁的性子了,莫要在意,陛下服用丹药多日,性子阴晴不定,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
“丹药?”楚染震惊,脑袋里一片麻木,“何时开始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