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莳依旧不答,楚染恼恨地捂住她的眼睛,“陆相很讨厌,不许看我。”她在床榻间摸到一截丝带,前几日换下青纱帐的时候遗留下来的,摸到后就捂住陆莳的眼睛,口中还不忘道:“解了就不许碰我。”
她恼恨地只是不想这人看见她,却忘了自己正躺在她的身下。
青色的丝带遮住她清冷的眉眼,反添了一份诱惑的气息,楚染略有些后悔,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好似是在折磨她自己。
陆相眼前看不见,唯有自己试图去探索,二人在一起的时日也不算多,她却能摸索到她的敏感之处。
竹楼外的人早就被陆相屏退,她与楚染耳鬓厮磨时温声哄慰她:“水声潺潺,留于耳畔的只有水声,殿下觉得对吗?”
她的声音听来清澈而魅惑,就像是西北甘醇的烈酒,饮过让人醉得一塌糊涂。
“陆相的话听来正经却又无耻,对吗?”楚染丝毫不曾畏惧,想起西北时陆相眼盲,什么都做不了,任她欺负。
今夜就算是‘眼盲’,也是得心应手。
潮水高涨,楚染忍着颤栗而侧首,她一味地克制自己,脚上的小金铃时不时地就想起,让人觉得万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