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阳憨憨一笑,陆相一笑比花还美,陡然觉得她又不凶了,“谢谢陆相。”
“走路小心些。”灵祎不甘心地插一句,陆相都未曾扶她,却扶了傻新阳两次,也不知是运气还是故意的,她心肝疼。
几人吵闹后,恒王折转回来,面色带红,窘迫道:“太子休息,莫要过去了。”
灵祎心中不爽,听到这话更为不舒服,往里面走去:“瞧一眼就罢了,休息不能让人瞧?”
恒王拦着她的脚步,呵斥道:“姑娘家安分些。”
“恒王兄你拉我做什么,阿姐都在里面,让我安分些做什么?”灵祎嗓门有些大,被恒王拉开后,干瞪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恒王尴尬地看先陆相,“陆相……”
陆莳眉眼冰冷,静静地站在殿内,只望着做戏的兄妹,“殿下有话直说,不必藏着。”
“本王、本王,不知该如何说……”恒王支吾几句,眼睛几经躲闪,都不敢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