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照旧留在府上,出主苑的时候,老夫人扶着婢女的手亲自过来了,瞧着公主的打扮,怪道:“公主怎地不多休息,这是要去哪里?”
阿秀脑壳一疼,先回道:“殿下去周府见新阳公主。”
“姐妹之间走动也是常事,只是老身有些许话要问殿下,不知公主可有时间?”
老夫人站在台阶下面,拦住了往外走的路。
楚染凝望老夫人的站姿,好笑道:“问我做甚,老夫人不如等着陆相回来再问,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你找我怕是无用。陆二爷在清河做的事,我也不知,您或许可以去问问侯爷,他无故被打,也留着一条性命在,下次再口无遮拦,只怕命都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眼睛一翻,精神很足,手中的佛珠扣得很紧,怒目看着楚染。
楚染淡笑,“您想知道二爷的事,我告诉您罢了。”
老夫人一身狐狸毛的狐裘,站着发抖,婢女递给她一个手炉捧着,气势又大了些,“公主话说不明白,今日就莫要离开相府。”
“老夫人开甚玩笑,我是公主,并非囚徒,如何就不能离开相府,倒是老夫人有子袭爵,日日住在相府也不觉给侯爷丢人。陆相是您女儿,您若来,也甚是欢迎,只是您这般为这二爷着想,旁人知晓如何看二爷,您拿着相府的银子去给二爷修葺府邸,也甚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