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灵祎来玩,见她身后婢女抱着坛子,误以为是花酒,道:“姐姐这是送给陆相,可要我代劳?”
她巴巴地劲头让楚染的决心更大了些,她让人拿纸来,蘸墨写着‘茉莉花酒’,而后拿东西糊上坛子外面。
灵祎看着一坛子‘酒’,心里酸得很,谁知楚染道:“那辛苦你走一趟,回来请你吃荷花酥。对了,让陆相尝尝,可曾酿坏了。”
灵祎做跑腿的,也很乐意,有了这坛‘酒’,陆相还是会见她的。
她让人抱着坛子跟着,乌泱泱一大帮人出岛去了,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等灵祎上船后,小尾巴转头去找楚染。
“阿姐,你怎地让灵祎去找陆相?”新阳嗓门大,一进殿就嚷了起来。
楚染坐在案后临摹字画,听到新阳的声音,就转了转手腕,道:“无妨,且让她去,她若想去,还能拿刀拦着不成。”
新阳不懂她心思,“那你心中不难过?”
“不难过,有甚可难过的。”楚染头都没抬,想着陆相喝醋时候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