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道谁错,也不道谁对,只说两人辩一辩。
与一死人辩驳,只怕要去阴曹地府,太史令惯来胆子不大,一听这话,噗通一声就跪下来了,喊道:“陛下,臣只是按照测出的结果来说,并无其他不轨之意。”
“太史令哭甚,我也只说让你去和前太史令辩驳,又非说你不准。”陆莳眼视前方,就当未曾看见太史令痛哭。
其他朝臣都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太史令是在找陆相的麻烦。陆相的亲事数年前就定了,此时来说不妥,是不是晚了些。
他们面面相觑,不敢抬首去看前方。
楚帝被太史令这么一哭,心生厌恶,道:“好端端的哭甚,你如何测的,且细细说来一遍。”
经过这么一闹,吴江的事也被丢到一旁,陆相一党提心吊胆,待太史令吞吞吐吐地说完后,竟不知怎么反驳。
太子在旁眸色通红,阿姐都已答应要嫁,这些人竟搬出这么拙劣的理由来阻止,他呵斥道:“你是何用意,新平公主即将成亲,礼部连好日子都算出来,此时再说这些难不保你别有用心。”
楚帝沉默不说话,脸色极是难看,不知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