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她权势熏心,太子之位就是她姐弟的保障,如何能舍。
倘若她动了心,陆莳助她是好事,可皇权至上,陆莳又能做什么,无非是害了她罢了,就像梦里那般,落得和离的局面。
她羡慕梦中自己的果断,奈何她如今做不到那般,她还有太子,做不到与陆莳断得彻底。
楚染固执,陆莳不与她计较,走过去,指尖在她肩处点了点。楚染蹙眉,微微避开。
陆莳却道:“太子病是假,避开武将幼子为质一事,殿下大可不用担心。”
说起太子之事,楚染松懈下来,出神间,陆莳俯身,伸手要扶着她躺下。楚染不肯,但见她难得的温柔之色,不好固执,顺势躺在她的榻上。
陆莳惯来情绪内敛,见她如此乖觉,眉眼间不觉染上些许笑意,她将榻内薄薄的毯子铺开,一面道:“我让太子勿要接触此事,独善其身为好。”
楚染静静听了,问道:“恒王提议的?”
太子的对立面便是恒王,她好奇恒王是如何上钩的,又如何蠢到自崛坟墓,她欲问,却发觉腰间一阵触动,玉带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