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人交合了(1 / 2)

“这赵珠儿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我儿啥也没干就这样被她白白占了便宜,这年头某些女人为了爬上我儿的床都这么不要脸了!”秀才娘方才冲李春梅发了一会儿牢骚,心里直骂赵珠儿坏了她的好事,一边殷勤笑着拉过李春梅的手。

“亲家,你放心,这名分啊我们可不敢少,您就安心等着银子吧!赵珠儿这边我们会处理好的,大不了给她个侧室的名头,再多给你些银子,这事就过去了,你看成不?”

李春梅哪在乎这么多,只要钱给的足,就算将赵荷花杀死她也没有丝毫胆怯的,听秀才娘这么一说,忙摆手笑道:“害,只要钱足,这算得了什么,我只求给荷花一个正室,还望亲家儿日后发了大财有了功名,可不要忘了咱啊!”

一听这话,秀才娘登时笑的合不拢嘴,这李春梅就是会说话,一口一个亲家叫到她心坎儿上了。

她当初选了赵荷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王婉儿是只肥羊,赵荷花是肥羊身边的肥兔子,只要宰了她这只肥兔子,便有足够的钱支持她儿考取功名了!

想到这里,秀才娘不由笑得更欢,轻轻拍拍李春梅的手,笑道:“这倒是不会,我只怕你生我们家的气,可谁知道半路跑出个赵珠儿来呢!你们啊只管放心,赵珠儿再如何也做不了正室的!”

当初她也仔细盘算过其中厉害,赵珠儿虽然与王婉儿有半个血缘关系,只是素来不合,若是迎娶她进门,必然是捞不到半点油水的,况且她背后除了赵齐氏再无他人,实在不好扶持自家儿子考取功名。

偷站在门后偷听的赵荷花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娘居然为了银两将她出卖,甚至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容许自己嫁与一个失了清白的秀才!

心下难免恐慌,她心知自己不方便多听,提起裙摆打算暂时逃跑,先去王婉儿的庄子里避避风头。

小脚方才抬起,却不慎碰倒了身边一件名贵的花瓶,那花瓶是当初定亲之时秀才家为表诚意送来的,李春梅将此物看得很是贵重,自然记得这好物被她放在哪里,眼一斜朝那处看去……

李春梅一抬眼看到了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赵荷花,心下一震!

若是让这妮子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只怕她李春梅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王婉儿将赵荷花看得金贵,若是真让她说出去,只怕自己,连同秀才家,都要遭殃!

赵荷花呆滞般伫立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瞧见李春梅站起身就匆匆朝自己跑去,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慌忙往门外跑去。

“啊!”

赵荷花前不久才置办了一件新衣裳,还是王婉儿亲自挑选的布料裁制的衣形,将裙摆拉得很是宽大,说是什么明制汉服,不由分说让她收下这身衣服。

只不过,由于她实在不习惯这身新衣服的裙摆,才踏出门槛就一脚踩到布料滑倒在地,手腕处被木刺划出一大道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小贱蹄子!说了让你安分待在家里就不会出事,又给我搞这出死不改悔!”李春梅见她受了伤,骂骂咧咧跑上前去将她扛起,任由她挣扎哭喊着,丢到偏房的柴火堆里,旋即锁上房门不让她出来。

赵荷花疼得直打哆嗦,血液一股股顺着手腕往下流,鲜红色的血液看得触目惊心,她颤抖的哭泣着,声音悲凉,撕心裂肺。

“娘!你放我出去!我不嫁!我不嫁啊!娘……我疼……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