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么做只是掩耳盗铃而已。”
郁闷的王婉儿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抬头发现大夫拎着的药箱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瘸一拐的赵猎户。
王婉儿快不得走了上去,假意摸向腰带,实则从空间拿了五两银子出来偷偷塞进赵猎户的手里,很是天真地开口道:“赵爷爷,别忘了给大夫诊金。”
赵猎户低头看了她一眼,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把银子交给了大夫。
送走大夫,赵猎户这才拉着她去了堂屋,板着脸训道:“婉儿,你婆婆都跟我说了,你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这次还敢往山上跑。”
“赵爷爷,我不是没事吗?反而因祸得福了呢!”王婉儿说着,又拿出五两银子放在他手里。
赵猎户和王婆婆对视一眼,又把这个银子退了回去。
对于还剩四十两银子私房钱的王婉儿来说,是绝对不会收下这五两的,抬眼看向赵猎户,“赵爷爷,这是婉儿孝敬您和婆婆的,收下这些难道不应该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夫妻俩这才把五两银子给收了下去。
午饭时,因为有苏瑾言这个外人在,一家人几乎没怎么说话,倒是王婆婆问了苏瑾言几句,众人这才得知他的名字。
虽然苏姓是国姓,但并不是说除了皇亲国戚就没有人姓苏了,所以赵猎户和王婉儿也没有想那么多。唯有王婆婆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吃饭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倒也没人怀疑什么。
可只有王婆婆自己心里清楚,苏瑾言这个名字的重量。
午饭过后,王婉儿又去了一趟镇上抓药去了,顺便给自己的额
忙碌的一天过去。因为自己的房间被某人占用之后,王婉儿迫不得已和赵猎户夫妻俩睡在一个屋子里。
这种结果导致她没办法进空间,所以她早早的睡下了,也因此没有听到赵猎户夫妻俩的对话。
“文兵,这钱是婉儿挣得,虽然她给我们保管了,但是我们也不能乱用!”王婆婆就差直接说不能给赵家豪一家了,可是他又不能这么说。
“翠菊,这银子我就当不知道,在你那存着吧。”
赵猎户身为一个男人有他自己的底线,再怎么样也不会贪图孙女儿的银子,只是心中不免对自家儿子有了埋怨。
自家孙女宁愿冒着危险去山上也不愿意去找儿子帮忙,其中缘由他又怎么不知?只是他平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王婆婆知道丈夫的心结,安慰的拍了拍,彻底入睡。
第二天清晨,王婉儿是被一阵鸟鸣声给惊醒的。没办法,谁让她家住在山脚下呢!这里还能少得了鸟叫吗?
一想到家中三个人都要吃药,王婉儿顿时没有了睡意,起身给王婆婆打下手熬药去了。
此时的她正吭哧吭哧的在厨房里熬药,却不知外面又有新的麻烦出现了。
“爹,王婶子,我和红英带着孩子来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