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言认真的看向这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小的小女孩儿,发现她还是个十足的小美人,虽然年纪尚小,头上还有一块丑陋的布条,可依旧不妨碍她的姿色。
这一看便看痴了,他长这么大,好像还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子如此亲近,真是,真是有辱规矩。
偏偏她的小手还不停的在身上来回游走,导致苏瑾言脸色越发的红润,
“哎,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说着王婉儿就把手探向他额头,谁知还没触碰到就被他给躲了过去。
“我没事,赶紧弄完下山!否则天一黑更加危险!”
药都上好了,可若没有绷带,恐怕上了也是白上。
苏瑾言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不等她开口直接撕啦一声,从衣服上撕下来一块布递给了过去。
包扎完毕,王婉儿扶着他向山下走去。
原本苏瑾言不想被扶着,可无奈伤势过重,只能妥协。
上山的时候王婉儿一个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下山的时候由于拖了一个病患,速度自然慢了很多,到山脚下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暗了。
好在赵猎户一家住的比较偏僻,平时附近没有什么人走动,否则她跟一个男人一起回家,一定会被村民的唾沫给淹死的。
“赵爷爷,我回来了!”
“婉儿,你终于回来了,我听你赵爷爷说你去镇上了?你这……”
已经苏醒过来的王婆婆出门迎接,谁知看到她家婉儿背了一个男人回来。
王婉儿来不及解释那么多,直接背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苏瑾言在快到山脚下的时候陷入昏迷,是王婉儿一路给背回来,这会累的吭哧吭哧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婆,婆婆,他被蛇咬了。身上还有伤,先,先烧点热水再,再说!”
“哦,好,我这就去!”
有了王婆婆在,王婉儿倒是可以松了一口气,自己跑去找郎中了。
李朗中是这附近几个村唯一的郎中,他能看的也是一些小病罢了,对于苏瑾言身上受的伤却是无能为力。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朗中对大病没办法,退热的药他还是有的。
暂时佘了药,王婉儿趁着王婆婆熬药的时间,处理自己带回来的野菜和野果子,再怎么说也要把今天的晚饭给应付过去。
药是熬好了,可是以苏瑾言现在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喝药,王婉儿无奈采用最笨的物理方法,用帕子来给他降温。
当然,王婆婆是肯定不允许他来做这件事情的,毕竟男女授受不清,最后这个差事落在了瘸腿的赵猎户身上。
一家人折腾了近一夜,总算是让苏瑾言退了烧,两个同样是病患的老人放下了心去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王婉儿带着被自己扔在空间里晾了一夜的人参,出发去了镇上。
她们这一家的病患,以后治病吃饭的银子可都要靠这颗人参了。
手里握有年份不低的野人参,她心里也有些底气,可这一趟她跑的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