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沂点头:“母亲担心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在第一时间转学。一直到上高一,我们才再次回到了这里。”
也因为这样,他的不告而别,成了做贼心虚,也成了陈默耿耿于怀的背叛。
唐诗轻笑,有些唏嘘道:“还真是狗血。”
容沂也笑:“的确狗血。”
唐诗眸子波光流转,偏头看着容沂:“那你的小青梅桃桃,又在这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提到桃桃,容沂的眼里多了一丝毫不遮掩的厌恶。
“她不是我的青梅。只是一个从小就很虚伪,也很残忍的女人。”
听着容沂这样不带感情的评价,唐诗诧异的挑了挑眉。
小姑娘的虚伪,她的确看出来了,残忍又从何说起?
容沂推着唐诗慢慢往前走,抬头看到天边余晖时,微微波动的情绪又变得平和下来。
“人都有喜欢或者不喜欢一种事物的权利,可是没有权利去伤害它。”
容沂薄唇轻启,眸色凉薄:“小时候偷隔壁奶奶家的樱桃成了习惯,久而久之,那条看门狗和我们也熟了起来,最后还成了我们的帮凶。可惜放假时候,我们带着莫桃桃去乡下玩时,她偷偷毒死了那条狗,理由是她不喜欢。”
“我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做事能这样残忍,就因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