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姜毅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姜毅心中有些不舍,这种尤物,天下男人皆望之而垂涎,舍之如割肉。
许夫人听得心痛,不管如何,这是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姜毅给她带来的,是许药王不能给予的快乐。
男女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只要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连带着精神也将会有了牵连。
举一个很浅显的例子,hx一出很出名的古戏,玉堂春说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名妓苏三(玉堂春)识礼部尚书子王金龙,誓偕白首。王金龙财尽,被鸨儿驱出院外,落魄,居关王庙中。卖花金哥代送信于苏三,苏三乃前往相会,并赠金使回南京。苏三自王金龙去后矢志不接一客。鸨儿又计卖之于山西富商沈延林作妾,沈延林妻皮氏与赵监生私通,毒死沈延林,反诬告苏三,县官受贿,将苏三问成死罪。解差崇公道提解苏三自洪洞赴太原复审,途中苏三诉说遭遇,崇公道加以劝慰。苏三被解至太原,三堂会审;巡按恰为王金龙,王金龙见苏三后不能自持,为陪审之藩司潘必正、臬司刘秉义看破,以致不能终审。王金龙私入监中,与苏三相会,又被刘秉义撞见。刘秉义受潘必正之教,平反冤狱,王金龙、苏三破镜重圆。”
这苏三是个ji女,王金龙是个大公子,两人怎么来的感情?
就是嫖来的,自古文人多风流,嫖妓嫖出感情来的不知道有多少,咸丰皇帝也喜欢嫖,人家是皇帝,皇帝没有不多情的,所以这一嫖就停不下来,结果得了花柳病死了。
转了一个大弯,回到姜毅和许夫人身上,话题依旧没有发生改变,在两人偷情开始的时候,就会沾惹上了一丝感情。
随着次数的增加,这感情也会愈发的明显。
男女之间,没有能离开性的爱;自然也就不会有离开爱的性。
开始太过淡薄,不为自己所觉,随着时间的满满推移,次数的逐渐增加,这种感情就越来越沉重了。
姜毅和许夫人就是这样,起初并未发现,如今察觉,却已经有些晚了。
这种感情无法抑制,在两人心中不断的增长着,虽然速度很慢。
许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美好的肉体随着呼吸在姜毅身上律动了一下,瞬间挑起了男人的神经。
一双大手陡然用力,姜毅抛去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笑道:“不管了,那些东西都不要想了,我们只把对方当做泄欲工具就好了,那许多烦恼,也就不存在了!”
许夫人一愣,而后冲着那张大嘴狠狠的吻了下去,狠狠得!
激情再次燃烧,熄灭之后的两人没有再罗里吧嗦,而是双双从床上坐起,姜毅穿好了衣服,坐在了床头前方。
“药王让我来找你,说是那些事要你帮忙,你知道了吗?”姜毅问道。
许夫人点了点头,娇笑道:“自然,你真的很能能耐!帮文文取的了药王大会的胜利,还打灭了北药王家的威风,更重要的,你拿走了他们的药典,还打伤了他们的供奉。”
说着,许夫人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变得有些活跃。
姜毅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了?”
许夫人看了他一眼,而后笑意盈盈的说道:“你对南药王家有大恩,这大恩简直无以为报,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因果,正好补偿了这其中的若缺?”
姜毅一怔,没想到这女人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你还真别说,听她这么一说,自己心里又好过了不少,那罪恶感少了不止一点点。
点了点头,姜毅也笑了起来。
“是啊,你说的不错。不过北药王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你或许还不知道,他已经悬赏五颗延寿神丹来取我的头颅。”
许夫人闻言一惊,花容失色,光着身子就冲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姜毅身边。
看着这白花花的肉体,虽然已经发泄过两次,但是姜毅还是觉得有些火热,这个女人毕竟不是一般人。’
“快别瞎看了,你听我的,去那里躲躲,我知道你跟那位关系不一般。”
许夫人的声音有些急迫,显然在担心姜毅。
姜毅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姜毅可没这么容易被吓着。”
“糊涂!”
许夫人娇斥一声,喝道:“你知道五颗延寿神丹象征着什么吗?足以轰动整个国家,甚至是全世界的强者,那些隐世不出,或者早早被人们认为埋藏在土下的老家伙也会跳出来,就算一个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堆来找你。”
“别人都晓得你功夫了得,能一人独挡八大供奉,重伤四位飘然而去,哪里有轻敌道理?到时候你便是一只狮子,也会让群狼给啃了!”
许夫人的比喻很恰当,不过姜毅依然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你相信我,就是再多的人来对付我,他们也不可能拿我怎么样。”
姜毅的声音很自信,他也有自信的本钱,他现在在大量的收入善恶点,有了足够的善恶点,他等于拥有了天界神仙的帮助,就是再多的人打上门来,他也丝毫不惧。
见说不懂姜毅,许夫人有些怒了,妩媚的眉头皱的很明显,白皙的手拍了拍桌子,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这个焦急的美人,姜毅翻开自己丢在桌子上的外套,从里面拿出一样的东西来,放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