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蕾的话已经超出了朋友的关心问候，姜毅再怎么木纳都能听出其中的别样味道。

如果没有陈倩，姜毅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她的感情，毕竟对郭蕾，姜毅也非常喜欢，只是因为陈倩，这份喜欢变成了朋友的喜欢，而不是男女的喜欢。

对郭蕾的话，姜毅没有回应，装傻的说自己肚子饿了提议先去吃东西，郭蕾一阵黯然，但还是强笑着做出回应。

三人一同去吃了早餐后姜毅便是先离开了，看着姜毅离去的背影，司徒静对身旁的郭蕾问道：“蕾蕾，你真的不打算对他说吗？”

郭蕾淡然一笑，回想到之前和姜毅说完那番话后他的反应，郭蕾摇头道：“他已经给了我答案，要是真的说出口，或许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与其变成那样，我宁可维持现在，起码我还能每天看到他，和他一起说笑打闹。”

司徒静也是偏头看向了姜毅离去的方向，她苦涩的一笑：“真的不明白为何都为你……”

司徒静的话没说完，郭蕾则是好奇的看向她：“静静，你刚在说什么？”

司徒静脸上有些许的异样，但很快被她掩饰下去，微微一笑后道：“没什么，我只是在说不明白姜毅到底哪里好，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为他神魂颠倒的。”

郭蕾也没多想，淡淡的回应道：“静静你不明白，他很特别，等你找到所爱的人以后你就懂了。”

司徒静低下头去紧咬着嘴唇，有些话她真的很想说出口，不过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姜毅在和两女分开后，他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后联系了钟馗。

他把结界的事告诉了钟馗，得知僵尸今晚就会全力冲击结界，而玄门的人还未到，钟馗这也是告诉姜毅，实在不行就直接召唤牛头马面去人间对付僵尸。

听出钟馗语气中带着一丝纠结，姜毅总感觉钟馗没对自己说真话，他忍不住再次问了一次，钟馗不让牛头马面他们去人间真的是因为怕他们发狂？

钟馗没有回应，姜毅再次追问，面对姜毅的接连询问，钟馗最终还是告诉了他真相。

原来各界的大佬有过规定，人间是属于人的，其他界面的鬼神不得随意进入人间，地狱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需要收魂才有一些特权，但也仅仅只是普通鬼差可以去人间收魂。

类似牛头马面这样的存在，一般是不允许进入人间的，要是被其他界面知道，对地府来说可是个麻烦，纵然这次是对付僵尸有理由，可这样的理由其他界面未必买账。

按照钟馗所说，人间牵扯着一个大秘密，各界都想解开这个大秘密，但又不想其他界面的人解开，这才定下了不得随意进入人间的约定，而各界又都需要在人间有代理，这才有了三界代理人。

这次实际上地府派出牛头马面也是做好了牺牲他们的打算，僵尸必须消灭，为了不让这件事连累地府，牛头马面会以私人名义帮助姜毅前往，至于事后的结果……

钟馗没说完，姜毅心里明白他们的结果会是什么，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最后姜毅做出了决定，他独自解决僵尸，不让牛头马面前往，不过钟馗没同意，钟馗明确的告诉姜毅，开了灵智的僵尸不是姜毅能对付的。

姜毅却是坚持着，反正召唤符在自己手里，自己不用，牛头马面也来不了。

知道姜毅这么做是在帮助地府，钟馗也十分感激，在沉默了一阵后，钟馗发了一个礼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