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心说:这村长媳妇也忒不象话啦。今天我还真就非得教训你不可了。本来好男不跟女斗,不过你也算不上是女的,顶多算头猪。
杨逸便暗中捏出一枚针藏于手掌中。装作伸手挠挠头发,嗖一地声,细如牛毛的银针就扎进刘亚梅的手臂上。
“啊,他打俺。大家给俺评评理,他竟然动手打俺一个女的。好痛啊!”
刘亚梅手臂中招,感觉里面奇痒又剧痛。忍不住伸手挠了起来。
围观的村民看到她自己突然抓着自己的手臂,不由得暗生奇怪,但又听她无凭无据诬赖杨逸,更是心生鄙夷。只不过大家忌讳她的泼辣和村长媳妇的身份忍着不说而以。
杨逸不解释只是弯腰搀扶起躺在地上的杨桂芬。帮她理了理满是土屑的蓬乱的头发温和地说:“杨婶,你赶快回家换换衣裳吧。这里我来处理。”
杨桂芬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扶着受伤的腰一瘸一拐地走了。看着她凄惨的背影,杨逸的心里好难受。
这边刘亚梅不干了,一把扯住杨逸的手臂道:“哎,谁让你放她走的,她偷我的东西还没赔呢。”
“多少钱?一百够不够?”
杨逸掏出一张老毛头摔在她手里。
“不够,还差五十块。”
刘亚梅得寸进尺地说。
杨逸不想和这种人继续理论下去。又掏出一张扔在地上说:“这些够了吧,不用找了。你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事有因,因有果。”
便离开了。
村民们一看也没啥看头了便四散而去。
刘亚梅欣喜地摸着那张百元钞票。骂了句:“德行。不就会点医术吗,有什么了不起。俺呸!哎呦俺这手臂咋这么疼呢?”
刘亚梅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那种隐藏在里面的痒弄得她简直要受不了了。奇怪刚才也没看到那小子动弹啊,咋老娘的手臂这么痒痛呢?刘亚梅左右摇着头纳闷地想。
杨逸装作没听见,心里有点窝火。心想:这两口子真是一个德行。男的在外面搞遍村里的媳妇。女的狐假虎威,作威作福。不过还好老子在你的手臂上扎了枚银针,如果没有撇错的话,应该正好是扎在了她的百子穴上。这根针不取出来她这里就一辈子也甭想舒服了。
杨逸的脸上漾出一抹笑意。迈着方步朝诊所走去。
回到诊所杨逸抓了一些草药包好。然后到村里找了一个小孩子,给了他一把糖果要他替他把药送到杨桂芬家里。小孩很高兴地拿着药跑了。不一会儿就送到了杨桂芬家里。杨桂芬接过草药。心里感动得不行。伏在炕上默默地哭泣。
今天她根本没有偷东西要是杨逸也认为她偷了人家的东西,她真的不想活了。
平时受人欺负也就罢了,偏巧今天正好让他给赶上了。杨桂芬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晚饭很丰盛。杨成亲自下厨做了许多杨逸爱吃的菜给儿子接风。
看着桌上摆好的东坡肉、红烧肋花、爆炒腰子、凉拌西芹,杨逸早就按耐不住了。大家一坐好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面吃一面不住地称赞:“好吃,还是我爹做的菜最好吃。”
“慢着点。咋样,还是爹的手艺好吧。往后你少出点门,多在家呆着,爹给你做更多的好吃的。”
杨成心疼地看着儿子说。
“嗯。”
杨逸边咽菜边含糊地答应着。心里惦记着省医疗卫生小组的事。心里总有一种紧迫感,觉得要快点做完手上的事,一旦医疗小组有事他必须得到场啊。
桌上马芸芸不住地用杏眼瞄他。一旦杨逸瞅她,她又马上转移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吃饭。很清高的样子。
杨逸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道:“马芸芸你老跟这装个什么劲啊?明明想看却又故意不看,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杨逸想到这不由得将目光瞟向马芸芸的脸庞,心想:哇!几天不见,这丫头又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