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老实磕头:“小的领罚。”
福禄把他们带出去,一人赏了二十大板,当着福宁殿众宫女、太监的面打的。
打完后,福禄进去汇报。
赵琮点头:“既罚过便好,你去保寿粹和馆找个大夫给他们开副药喝了,再拿些药膏。早点好,也能早点去伺候小郎君。”
“是。”福禄听罢,要去做事。
“等等。”
“陛下?”
“再命人去给小郎君制把短刀来。”
福禄点头:“是,万一往后遇到艰险,有把刀也好防身。”
“正是如此,谁能想到那个混账身上还有刀?”
“陛下想给小郎君制把什么样子的刀?”
赵琮想了想:“无须太长,不必超过一尺长,既是拿来防身,便要锋利些。但是给小郎君用,也当美貌,便做把弯刀来,刀柄上镶上几颗蓝宝。”
“是,小的先去令那头师傅画张图来给陛下看?”
“行,去吧。”
福禄行礼,转身离去。
赵琮又将染陶叫进来,伺候他用早膳。
今日会很忙,将会有许多人进宫来见他。
先进宫来的是赵从德,赵琮暗自冷笑,这一回赵从德倒知道卖乖。
赵从德与魏郡王一样,爱好装相,来见他,先是深刻反思过错,反思到后头甚至也落下泪来,并道:“陛下放心,那个孽子,臣已连夜令家人送他去宋州!”
“既如此,朕才能放心。四哥,家和才能万事兴哪!家中留有这样的孩子,还如何兴旺?”赵琮痛心疾首。
赵从德暗骂,这他娘的是咒他们魏郡王府呢!
但他只能低头应道:“陛下所说极是啊!”
“四哥欲何时接那孩子回来?”
“少说要待个两三年!”赵从德做出一副愤怒样。
赵琮却笑,平淡道:“这孩子,便是一辈子留在宋州,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