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姨妈痛是吗?早就叫她少喝点冰奶茶,说都说不听。”妇女之友沈长宁撇了撇嘴。
“不是,她说她头晕想吐,还说她腿疼得下不了床,就像走了一晚上的路一样。”白雅筑显然很害怕,声音微微颤抖,说到最后,出来了,“她说她一整个晚上,都在作一个同样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謝謝七谷.胡双喜.赛尼可寶貝的地雷(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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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官是百无禁忌风水师5
除了跟白雅筑通电话的倩倩之外, 同组的另一个女孩也请了病假。
有个男同学则是干脆直接跷了课,沈长宁传讯息过去,对方隔了两堂课才回覆,说是早上头昏脑胀爬不起来, 可能感冒了。沈长宁又问他有没有作什么奇怪的梦, 对方直接不读不回, 八成又睡死过去。
算下来两女一男三个病号,加上作恶梦的沈长宁,他们一组八个人,起码有一半都受到影响。这还没算上原本就体质敏感的韩默。
正如谢俞所说, 那具大体绝对有问题。
“嗳,你们觉得该不该向教授报告这件事情?这才第一堂课呢, 已经那么多人生病了,要是再多来几堂,那我们岂不是都,那个啥。”沈长宁屈着手指, 比了个死翘翘的手势。
“少乌鸦嘴了吧。”白雅筑横他一眼,“你觉得教授能信你?就算信了又怎么样,你还指望教授替你驱邪啊?”
“教授顶多让我们和其他组别共用大体,期中考试还是得照样考。”
沈长宁还想开口,韩默看破他那点小心思, 无非是想逃避考试,一句话把他给堵了回去。
要不要考试,对韩默来说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得找出原主出事的原因。
现有的线索有两条, 一是他们公寓的前任住户,莫名猝死在解剖教室前的走廊。二是那具遗体之上挥之不去的怨气。
若是因为教授的介入,使其中一条线索中断,他们可能就无从得知事件的真相。
一周之后,解剖课依旧照常进行。
为了安抚同学,谢俞在解剖台底下八个方位分别贴上了安魂的符纸,并取了薰过寺庙香火的红线绳,让他们佩在手腕上。
原本请过病假的几位同学,身体不舒服的症状真的就不药而愈。
他们一下就把不愉快的经验忘得精光,跟第一堂课一样,对实际解剖充满了兴致,一个个抢着操刀。
解剖台边最多只能容下四、五个人同时操作。谢俞跟韩默正好乐得轻松,在一旁课桌上抱着笔记本追查资料。他们在社群网站输入黄奕辰的姓名,果然找到了他生前使用的主页。他看起来并不是很热衷经营自己的帐号,上面只有一些转发文章,还有针对考试作业的吐槽。
最后一条发文是2014年5月,黄奕辰突然猝死,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点。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分配的大体档案中,死亡时间也是2014年。除此之外,暂时找不到更多资讯。
韩默懊恼地挠着头。线索在这里中断了,任务进度再度停滞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