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看向负责此案的贺大人:“贺大人,你怎么看?”
贺大人回道:“回帝君,从这位公子的话来看,除了事情是因为他想看仙器引起的,但后面事情怎么看都与他没有关联,毕竟夺宝其中一个人是姚护卫,这位公子应该没有本事驱使姚护卫来夺宝。
乌晨子怒声反驳:“他可以控制姚瑾坤。”
贺大人看向他:“据我所知,这位公子六阶灵力,如何控制一个七阶的人?”
“他可以叫其他人控制姚瑾坤。”
灵陌寒讥弄道:“本宫看这个其他人应该是国师大人自己,本官记得国师大人的言灵之术是相当厉害的,您是看事情败露,就想把事情推到小辈身上,让他承担所有罪责。”
乌晨子眯起眼目:“太子殿下,话不可乱说,老臣身为国师岂会做出夺宝之事。”
灵陌寒冷笑:“本宫乱说?那本官问你姚瑾坤是你的人吧?住在香客大院的人也是你安排住进来的吧?这些可不是本宫随便乱说就能把事情推给你的。对了,一件事情。”灵陌寒看向帝君:“父皇,儿臣还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说。”
“刚才来莲佛寺的时候,听同周长老说,真的仙器被一个假的仙器给替换了,而假的仙器只能变化成莲花形态。”
帝君点点头:“确实有此事。”
“仙器能变化出何种形态一事,应该也只有父皇、国师大人和寺里的方丈、长老们知道,其他人只听宝塔里有仙器,却不知道是何模样,所以,别说本宫不知道,就连母后也不知道仙器形态的事情,更何一个没有官职的人。”
灵陌寒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帝君面色一变,冷冷地盯着乌晨子:“国师大人,这又如何解释?”
乌晨子:“……”
这个他还真没有办法解释,除非是帝君和住持和长老们想要害他,才把仙器的事告诉乌若,可是又不可能,住持和长老们没有害他的理由,帝君要对付他是轻而易举的事,又何必拿仙器做文章。
那仙器能变化莲化形态的事是谁透露出去的?
乌晨子看向一直低着头乌若,再一次觉得自己小看这个人,不行,他可不能就这样折在这里。
“回帝君,姚瑾坤是老臣的贴身护卫,几乎每一日跟紧跟老臣的身边,说不定是老臣酒后吐真言,把仙器的形态吐露出去,就这样被姚瑾坤知晓了。”
乌若用眼角余光瞥他一眼,看情况是打算把事情推到姚瑾坤身上。
灵陌寒冷笑,大概也猜到乌晨子的用意:“国师大人,你是不是又想说是乌若控制了姚瑾坤逼他说出仙器的形态?
乌晨子看他一眼:“老臣是之前只是猜侧夺宝与乌若有关,并未说就一定是他做的,听了太子他们的话后,姚瑾坤谋划夺宝事情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姚瑾坤知道老臣安排那些人住在香客大院的事,应该也有可能猜到老臣带乌若来看仙器事情。”
帝君挑了挑眉:“你刚才不是说只有你和乌若夫夫知道要来莲佛寺看仙器吗?”
“确实如此,不过,老臣昨日曾跟姚瑾坤提过今日不去司天监一事,他可能是猜到何事,就派人监视老臣,所以,趁机夺宝。”
帝君问贺大人:“贺大人,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