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从寿宴之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十分不顺利,想要卜卦占个吉凶也占不出来一个结果,实在令人气恼,而这次的热毒瘟疫之事,简直就像有人在算计他似的,不然为什么收不到一株养兽草?
到底是谁要害他?
乌晨子又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当日,要不是知道养兽草能治热毒,他也不会着急着带着二皇子到帝君面前揽下治热毒的事情,再这之前,又假设没有听到乌若的派来护卫说热毒的事情,他也不会好奇地去看乌卜方他们喝下汤药后有没有效果。
他神色一凛,所有的事情似乎就是从乌若派人送养兽草开始。
乌晨子又认真想了想整件事情的经过,然后,发现了一个疑点,他自认自己消息十分灵通,只要皇都城发生的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目,可是,他还没有得知热毒的事情之前,为什么乌若就已知道热毒的事?并清楚养兽草是用来治热毒的?
后面热毒传开之后,知道养兽草可治热毒的人,要不就是趁机狠狠赚一比,要不就是好心的把养兽草治热毒事说出来,然,就是没有一个人提起养兽草可以治热毒。
乌晨子越想越觉得乌若可疑,甚至怀疑收购养兽草的事就是乌若干的,虽然不知道乌若是怎么提前知道热毒的事情,但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想到乌若,他又想到高陵城乌家的那帮贪婪自私的人,要不是乌若,他也不会摊上这一大群人,害得损失了大笔银子和药材。
乌晨子拧起眉头,发现好多事情都与乌若有关,就如他孙女乌蔚雪,要不是乌蔚雪喜欢上乌若的夫君黑渲翊,他孙女就不会用化容水毁掉他曾孙女的容貌,化容水的事也不会弄得尽人皆知更不会发生后面更多的事情。
他越想越不对劲,因为他也认为有人在害乌蔚雪,就赶紧让人把照顾乌蔚雪的之桃带来他这里。
之桃被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几乎就快认不眼前这个满身是伤痕的姑娘是他孙女的贴身婢女。
乌晨子对管家问道:“她怎么会被打成这副模样?”
管家解释:“她因为没有照顾蔚雪小姐,所以,二少夫人就把她关到牢里,每日清早就会被护卫们痛打一顿才肯放过她。”
乌晨子拧起眉头:“喂她一颗伤药,我有事要问道。”
“是。”
之桃吃过丹药,瞬间,身上疼痛减轻了许多,也终于能开口说话“奴婢见过国师大人。”
乌晨子问:“本尊有事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之桃虚弱的应了一声:“是。”
“以本尊对梨儿的了解,梨儿是一个比较腼腆的小丫头,是做不到跟别人抢男人的事情,那蔚雪是什么原因认为梨儿跟她抢男人?”
之桃老实说道:“是因为黑公子当着小姐的面夸赞了彦梨小姐,说彦梨小姐人比花娇,小姐听了十分生气,就认为彦梨小姐跟她抢男人。”
乌晨子倏地眯起眼目:“你确定黑渲翊当真蔚雪的面说了人比花娇这话?”
他虽然不了解表黑渲翊这个人,但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是不可能当着一个姑娘的面夸赞另一个姑娘,何况乌若也在场。
“非常确定。”
乌晨子一听这事就觉得有蹊跷,似乎故意说给乌蔚雪听,让乌蔚雪产生妒忌,然后引发生面一大串的事情。
“本尊再问你,化容水的事情有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