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只有死路一条。

“你喜欢谁？哪个男的，我去杀了他！”

凤锦一字一顿道，他站起来，脸色阴沉，寒风骤雨将至，黑云压城，下一秒就要去杀人。

“没有！”黎桦连忙扑在他身上，他都要哭了，凤锦一定是个老古董了，听到同性恋就这么激动，他好难受。

“不是喜欢谁，我就是这么觉得，但没有喜欢别人！”

凤锦脸色稍稍回暖，空气中的温度才恢复正常，只听咔嚓一声，黎桦最喜欢的那个茶杯一下裂成了几块。

脆弱的瓷器承受不了骤然降低的温度。

“真的没有喜欢别人？”

“没有！真的没有！”黎桦使劲的摇头，又拼命的点头，他不会喜欢别人的，他就喜欢凤锦一个。

虽然王棕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但是他知道王棕要给他介绍男朋友，对，人类就是这么称呼道侣的。

可是他只想做凤锦的小男朋友。

小男朋友，说起来真好听。

“不许喜欢别人！”凤锦霸道的要他答应。

黎桦点点头，带着点小狡猾的道：“但你总是突然消失，我喜欢别人，你也不知道呀！”

他在心里沾沾自喜，凤锦愿意管他才好呢，这样就不会突然消失了。

他们的寿命那么那么长，人类连十年都等不起，但他不一样，他可能等凤锦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

等到他也变成老古董，那两个老古董就能谈恋爱了。

真好！

凤锦果然上当了，想也没想承诺道：“我以后不会随便消失了，这次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以后要离开，都会提前告诉你，好吗？”

黎桦小心思得逞，开心的不行。他忍不住要笑，牙齿都露出来了，硬生生将笑意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