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在网文的白银时代即将结束时，龙空面临两个选择，一是投入资金购买新的服务器，扩大网站，这样可以保持网络上的垄断优势，但钱景不明；另一个就是放弃网站的发展，走实体书出版路线。

最终龙空选择了一个令它现在追悔莫及的错误判断，放弃网络上的发展，全力进入出版市场。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龙空从网络书站的主导者逐渐变成了旁观者。此后的三年，风空一直靠着01、02那二年买断的作品吃老本，慢慢出版。没有再参与网络书站版图的争夺。是04年席卷整个玄幻文学界的圈地运动中，唯一没有开办的老牌网站。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现在，龙空只剩下了论坛，它在网文圈依然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几乎所有文学网的大小神还有主编、责编都在龙空有账号。这里也是网文圈八卦流出的第一渠道。

皮蛋作为企鹅文学网的责编是经常逛这个网站的。

一是可以了解网文作者圈的八卦，二是可以忙里偷闲，偷会儿懒。

让皮蛋诧异的是，今天龙的天空没有了之前那般评论的多元化，整个版面的帖子几乎都是针对一个作者来评论的。

“垃圾作者凡人，社会的毒瘤！”

这个标题的帖子引起了皮蛋的注意。

点开一看，这帖子居然是本站新崛起的大神七月长安发的！

在帖子里，他对凡人进行了人身攻击，对于他被封的作品更是幸灾乐祸，给人一种“恶有恶报”的感觉。

而底下一大堆顶贴的，全是在支持朱烨的。

“不是双方任何人的粉丝，站在客观角度上讲，《坏蛋》确实涉黑太严重了。”

“没错，学生都去学人家砍人了，这种小说还能留？”

“企鹅文学做的好，大快人心！这种毒瘤作品早就该被封掉了！”

“作者智商决定主角智商。主角智商体现fans的智商。”

“剧情老套，完全没有底蕴可言。还有那些说什么你怎么不写之类的，我就呵呵了。我写的出来写不出来这本书都是烂书。”

这些只是叫嚣凡人小说涉黑严重，或者写的烂的。

另外还有一大批人站在“客观”角度去评价这件事.

“凡人这尊神已经陨落了，目前企鹅文学正处于青黄不接的阶段，我大胆的预测，七月长安将取而代之，成为新一尊网文大神！”

“确实，七月长安的新书《刑警娇妻》写的是引人入胜，期待感十足，神格已然凝聚。”

“就看企鹅文学网的责编们有没有眼光了。”

这事在圈子里越闹越大，以讹传讹之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凡人这尊大神的位置要被七月长安给代替了。

这让皮蛋感觉，企鹅文学这边颇有一番骑虎难下的状况。

“这事还是跟凡人说一声吧。”

皮蛋：“凡人，在不在？”

凡人：“啥事啊，皮蛋大大。”

皮蛋：“你去龙的天空看了吗？七月长安因为你的书被封了一事，又开始嘲讽你了。要不你露个脸，去跟大家解释一下真相？”

凡人：“何须多言？封掉了就是封掉了，我写一本新的神书，让这群脑残闭嘴就是了！”

皮蛋：“哎……你最好还是去解释一下吧，我也不想一些见风就是雨的脑残那么骂你，毕竟我也是你的粉丝。”

凡人：“那好吧，我就去和那群脑残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