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怨木城安,只能说她的命里该有这一劫,能得到木城安的一个拥抱,虽然只是一个纯粹的长辈对晚辈的怜惜,她已经心满意足。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全是专属木城安的清淡好闻的木质清香,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抬起头,从木城安温暖的怀里退出,宁语天看着满脸様着愧疚之意的木城安,扯着嘴角给他一抹宽心的浅笑。
“总理,谢谢您,您不用觉得抱歉,我缓解一下就好了,只是想请您帮我二个忙。”
木城安清楚宁语天的轻松是装出来的,她只是不想他对她内疚罢了,她的过分懂事更是让木城安的心里愧疚,自责翻涌着。
此刻,宁语天就是说上十个二十个忙他也会答应她。
“你讲,我一定答应你。”
裹在被子里的双手紧紧的抱住被子跟自己泛凉的身子,宁语天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才开口。
“第一,我想请您不要跟段修远提起今晚的事,帮我埋掉它,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木城安的眼里充满了心疼,他同样很清楚段修远清醒后,依然像以往那般记不得今晚发生过什么事,根本不知道他对宁语天的伤害有多深。
木城安原本是想等段修远清醒后跟他谈谈,让他知道这一年半的时间他给宁语天带去多么大的精神压力,还有今晚这不可弥补的罪过,让他自己给宁语天一个交代。
却不想宁语天既然会选择继续隐瞒着,被她的善良感动到,其实宁语天可以自私一些,以段修远的为人品行,他相信段修远知道这些事后一定会给宁语天一个交代。
不过,宁语天既然提出这个要求,他肯定是选择尊重她的决定,点点头,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
“好。”
宁语天的眼里闪着感激的光,再度开口,说出第二个请求。
“第二,我想请您的司机帮忙把段修远送回去。”
木城安当然懂她的意思,想要隐瞒就不能让段修远自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又点点头。
“好。”
看着宁语天轻扯着的笑意,木城安犯堵的心依然得不到舒畅,因为只有他一人清楚她的委屈却不能帮她,真的很让他感到压抑。
为了宁语天着想,他提出自己的想法。
“小天,修远几次喝醉酒的时候出现另一个人格好像只对你一人,我想他应该是内心对你压抑的情感太深,才会出现这样极端的现象,总理办公室你就不要待了,以你的能力在难的工作也可以胜任,我帮你介绍到总统那边,不但能避开修远,还可以让你的事业得到更大的上升空间,你看怎么样?”
在别人眼里或许木城安给的路是一条更加宽阔的大路,可是在宁语天心里,那是灭了她照明灯的路,没有木城安的地方在好她也不想去,没有木城安的地方她的工作激情,人生信仰,生活动力全都消失,她不要。
在难,她只想待在有他的地方,跟他一起工作。
“总理,我知道您这是真心替我着想,谢谢您,只是我不想去别的地方工作,我在总理办公室做的特别顺心顺手,我只想待在总理办公室,请你不要调我离开。”
她一直没有说出自己对他的感情,是不能说,也不敢说,这么多年有许多爱慕木城安的女人,她们也利用工作靠近他,忍不住对他倾诉自己的感情,不管对方如何的优秀如何的漂亮,木城安连正眼都不会在看一下,直接将人调开或是辞退,重来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半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