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答案就是白灵儿,难道迟瑞年是因为迟景笙没有去看望白灵儿生气了。
对迟瑞年更是差评到了极致,真是个愚昧至极的男人。
想的太过认真没注意到迟景笙停下了脚步,直接追尾,避无可避的鼻子撞到他的手臂。
瞬间酸疼感涌起,为自己的小鼻子冤屈不已。
怎么受伤的总是它。
“叫兽,能不能停下来的时候跟我打个招呼。”
迟景笙看着她那泛着红意的小巧鼻,听着她带着浓浓撒娇味的抱怨声,冷清的眉眼里染着笑痕,抬手又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不长记性。”
疼的木宝宝眼泪在眼里直打转。
她敢打赌,迟景笙跟她的鼻子绝对有仇,所以总是虐待它。
刚准备踏进大门的迟瑞年听到身后木宝宝跟迟景笙自然的撒娇声,温润的眼半紧了一下,暗暗的攥紧了双拳。
深深吸了口气,迈步走进大门。
像以往一样,迟厉是话题的引导者。
以往,迟瑞年会是回应最热情的一个,他会跟迟厉,迟景笙畅聊着。
此刻,他安静的坐着,没有接话的意思。
迟景笙本就不是多言的人,偶尔会回应迟厉一句。
客厅里的气氛很冷。
看到迟厉微微尴尬的样子,木宝宝都有点于心不忍。
好在很快开饭,虽然范伶不在,迟厉还是吩咐佣人在范伶的位置摆上一副碗筷。
木宝宝总是下意识的看向范伶的位置。
她走了,最难过的人应该是迟厉吧!
毕竟,他那么爱她。
迟瑞年是最早一个离开饭厅的。
吃过饭,跟迟厉在客厅小坐了一会。
在木宝宝跟迟景笙准备离开的时候,迟瑞年从楼上下来走向木宝宝。
“你的东西。”
木宝宝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小包还有范伶给她跟迟景笙买的衣服在迟瑞年手里。
“谢谢。”
伸手接过,语气淡淡的感谢着。
迟瑞年扯唇回了她一抹浅笑。
“不客气。”
其实,他很想用这个小功劳换木宝宝对他一个微笑。
只是,她始终没有给他。
卧室里,打开小包查看了一番,东西一样不少。
将粉色小兔子挂件拿在手里,笑的眉眼弯弯。
她想跟迟景笙分享自己童年那端短暂的可怜的心动。
将小兔子挂件抵到正在看报纸的迟景笙面前。
“老公,它是不是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