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儿越是不想结婚,时间越是过的飞快,转眼到了婚礼当天。
段博文跟琰问筠询问段义的意思,他一口回绝,不去。
孟寄莲自从知道白灵儿对迟景笙的变态心里后,心里很是不放心,很怕白灵儿在使出什么幺蛾子。
虽然木宝宝有迟景笙保护,可是那么喧闹的现场,迟景笙又是那么的优秀,想攀谈套近乎的人肯定不会少,难免要跟人交际应酬一番,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守在木宝宝身边。
如果段义不去,她就没有机会去婚礼现场,后南凝,其小柳跟迟家非亲非故的也同样去不了婚礼现场。
她们都去不了,谁来保护木宝宝。
怎么着,她也得让段义去参加这个婚礼。
故意站在段义房间门口跟人通电话。
“没有,他今天不会去参加迟瑞年跟白灵儿的婚礼。”
“你猜的对,他当然是自卑啊!确实没有强大的内心,坐个轮椅怕人家笑话他是个半残疾的人,肯定不会去的...”
声音不算大也不小,正好屋里的段义听的清清楚楚的,内心那个火腾的窜了起来。
他不去参加婚礼确实是因为身体不便,他一直将自己自喻为帝都第二帅(第一是迟景笙)坐着轮椅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多掉面子的事。
而孟寄莲偏偏要挑开他维护的面子,怎么能不让他跳脚,恼火。
“姓孟的,给我滚进来。”
如暴躁的野牛般狂吼出一句。
吓的楼下正在打扫卫生的两个佣人猛的哆嗦了一下,对看两眼,一边干活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哎!孟小姐准又惹毛少爷了!”
“肯定是,听少爷的怒吼声就知道又被气的不轻。”
“上次孟小姐感冒坚持不吃药,谁劝她也没用,我发现少爷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只是好那个面子,嘴上强的很,硬是用激将法激孟小姐把药给吃了,其实,他心里挺在意孟小姐的。”
“我也跟你是一样的看法,少爷嘴上总是指挥孟小姐做这做那的,还老是故意挑三拣四的,而每次到了吃饭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指使孟小姐,直到她吃饱放下碗筷了才会开口命令她这个那个,说明他一直在留意孟小姐的举动,这其实也是一种关心。”
“可不是,嘴上讨厌并不是真的讨厌,往往下意识的举动才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而且太太跟老爷都那么喜欢孟小姐,说不定将来她真的会成为我们的少奶奶呢!”
“我也这么觉得,孟小姐善良人又乖巧,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是礼貌有加,我挺喜欢她的。”
“我也是...”
段义卧室里,段义跟孟寄莲四目相对着,行动上占不了上风,他想用自己的眼神怔住她。
仰视到眼睛反酸,一如既往的以失败收尾。
孟寄莲在他家对谁都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独独对他露出本性,这点是最让段义糟心的地方,他连做梦都想孟寄莲对他臣服。
清隽的脸上一片灰色,咬牙切齿的连声质问俯视他的孟寄莲。
“你刚才跟谁通电话的?什么我自卑?什么我半残疾?什么我怕人笑话?”
看到他那快气的变形的脸,还有快碰火的清隽双眼,怎么看怎么像一名深闺怨妇,孟寄莲强压住想笑的冲动,用无所谓口气回答着。
“一个朋友,她的话,你不用在意,我们只是闲聊几句。”
“不在意,她那般的嘲笑我,你还让我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