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宝宝很惊讶段义是怎么知道她有监听手表的事的。
她的手表只露出过一次,白灵儿生日的时候,当时段义也不在场啊!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段义才知道自己问错话了,都不敢看迟景笙的表情,打哈哈说道。
“我是无意听到谁说过你有一块带着监听功能的手表,是谁来着?”
装出冥思苦想的样子。
那天人不少这事传出去也不奇怪,段义听到也不奇怪,木宝宝也不想为难他,笑着回道。
“带了。”
段义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好在小丫头没执着让他说清楚,偷偷的瞄了一眼迟景笙的方向,好家伙表情真冷。
连忙目不斜视的看着木宝宝,颇感欣慰,肯定是有证据了,难怪这个丫头如此淡定。
只是接下来木宝宝的话让他差点窒息。
“不过没有用,对话里白灵儿很巧妙的避开了,证明不了什么。”
段义的脑子瞬间炸疼,抬手扶额。
“我说你打个开水没事往那背角转什么的,这下麻烦了吧?引起大众公愤谁也没办法帮你。”
语气疲惫无比。
木宝宝很是感动,她的师傅相信她,担心她。
满脸扯着笑,伸手想圈住段义的胳膊撒撒娇,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溜住后衣领动弹不得。
转头,看到迟景笙冷清严肃的俊脸,才想起来自己是迟太太,当着他的面亲近别的男人好像是不妥当,连忙卖乖的解释着。
“他是我师傅。”
迟景笙无视她卖乖的嘴脸,硬是提溜着她走向病床。
段义特别不耻迟景笙的举动,心里腹诽着,多么小心眼的男人。
清隽的眼里闪过阴险的笑痕,学迟景笙一本正经的模样开口。
“我是宝宝的师傅,你无权阻止我徒弟亲近我。”
到了病床边才松开手,视线转向他,看着那张清隽一本正经的脸上嘴角微扬的弧度出卖了他的内心。
褐色眼眸半紧了一下。
“去趟泰国。”
木宝宝没大听懂迟景笙的意思,而段义的脸气的铁青,嘴角抽搐着。
迟景笙刚在病床上躺好,冉飞舟跟后南凝还有冉英杰三人突然出现在门口。
冉飞舟疾步走向木宝宝,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将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一番,焦急的问着。
“宝宝,你没事吧?为什么不接电话?”
刻意不去看迟景笙,因为他来的时候故意不打迟景笙的电话,一声不响的赶过来,从这几年吃的亏里总结出的心得,关于木宝宝的事情上,迟景笙,这个高冷过头的男人很喜欢玩心机,而且是一本正经的。
他也知道迟景笙轻易就能看破他的小心机,只要人来了,他相信迟景笙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情面不讲的将他撵回帝都。
躺在病床上的迟景笙,目光冷清的盯着冉飞舟放在木宝宝肩膀上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