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事务所,段义那张清隽的脸上一片冷意,迟景笙跟没看到似的,接过助理递上的文件翻看着。
“我说冷木头,你这样无视我,虐待我,欺负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夸张带着矫情的声音响起。
迟景笙抬头瞅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不会。”
段义受不了的捂着犯堵的心口,用怨怨的眼神瞪着把他当空气的男人。
“啊....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迟景笙依然是冷清的模样,看完手里的文件,拿笔签了字,递给等在一边的助理蒋明杰。
蒋明杰接过,对迟景笙点点头,转身,对着满脸怨妇样的段义点点头,然后迈步离开。
两个老板异于常人的相处模式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从刚开始的惊异到现在的淡然处之。
冷清的目光再次落在段义那张怨妇脸上。
“栗州的官司带上她。”
段义嘴角更是抽搐的厉害,为了木宝宝,一向原则性特别强的迟景笙变成没有底线的人,语气凉凉的嘲讽着。
“假公济私,下次不准你在冒到栗州,我是去工作的,不是给某些人制造谈情说爱场地的。”
迟景笙收回目光,不留情面的撵人。
“这里是办公室,不是让人矫情的地方。”
看到段义回来,木宝宝连忙将小礼物拿好,下个月栗州的官司她想去,但是以她的资历根本不够格,所以她觉得马屁很重要。
段义刚坐下,看到木宝宝满脸乖笑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清隽的脸上一片冷色。
咬牙切齿的磨出两个字。
“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