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宝宝诧异的抬头,迟景笙准确无误的吻住她微张的小嘴。
浅吻快速的变成深吻,不给木宝宝一点思考跟抗拒的空间。
转动的脑子又卡壳了!石化掉!
房间里两个人吻的如火如荼,密不可分。
高速公路上,段义开着他心爱的车,满脸的阴沉满肚子的怨恨。
下午只不过小小的整了迟景笙一下,这大晚上的连酒店都不准他回,以老大的姿态命令他带着资料赶回帝都。
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恶魔,恶妇.....
炙烈的吻彻底将木宝宝覆盖掉,整个人瘫软的覆在迟景笙的怀里,如果他松开手,她准摔跤。
因为缺氧,大口大口的呼着空气。
直到平复,依然不敢抬头看迟景笙。
她都不敢想象,自己刚才会那般投入的跟迟景笙深吻在一起。
怎么办?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好色了!
迟景笙冷清的脸上一片温柔,抱着怀里的女孩充满仿佛拥抱着全世界。
“咕咕....”
一阵饥肠辘辘的声音更是加重了木宝宝的尴尬,连鞋子里的脚趾头都感到了羞愧,不好意思的蜷缩了起来。
“想吃什么?”
头顶响起低沉暗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木宝宝的心都被撩的控制不住的悸动了一下。
依然将头深埋在迟景笙的怀里,焖声回道。
“随便。”
迟景笙看着像树袋熊一样扒拉着他不肯离开的木宝宝,嘴角飞扬。
木宝宝发现她跟迟景笙的路线好像发展的越来越不对劲了,明明想让双方自然又和气的离婚的,最后还能做朋友当然是最好的。
却跟预期的完全相反,迟景笙好像很排斥离婚这两个字,害得她都不敢轻易在提起。
甚至她连跟他深吻的事都做的那般投入享受。